他的中文名著被小妹借走一直没还回来。曾经他给小妹读过外语原文,不到三分钟她就呼呼大睡,应该能用来给小妻子助眠。 宋时夏把自己从上到下洗的非常细致,香皂都能腌入味的程度。她下午在空间洗过一遍,不用再洗头。 她不抗拒亲密,反而有点好奇和期待。前世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没体验过鱼水之欢,怎么会不遗憾呢。 她洗完澡回到卧室,季惟清靠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床头柜放着台灯和他的手表。 他听到声音抬头:“你睡哪边?” 宋时夏鼓起的勇气顿时漏气,她抬手指向他身边空着的位置, “男左女右,我睡右边。” 她这边没有床头柜,有一张书桌,桌上唯一的台灯摆在靠床的位置,明显是为她腾出来的桌子。这个书桌抽屉里放着家里所有现金和季惟清的工资条。 季惟清没想今晚就做什么。小妻子背井离乡来到陌生城市,一路舟车劳顿该好好休息。他年长她七岁,理应体谅她,让她先适应,不急于一时。 宋时夏的睡衣是一条到小腿肚的碎花棉布裙,衣柜里难得好看的款式。裙子很新,她猜这条裙子原身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穿一次。 床上并排放着两张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被子,她后知后觉想起来下午床上还是蓝色四件套,现在变成了结婚四件套,好像还是她带来的嫁妆。 宋时夏没好意思问,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坐下。 季惟清手上拿着书在看,她却感到气氛暧昧。 她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脸不知道有没有变红,总之感觉滚烫。她在心里唾弃自己思想不纯洁,宋时夏啊宋时夏,看到鸳鸯戏水都能浮想联翩,原来色批竟是你自己。 季惟清似乎知道她害臊,等她坐好才出声, “这本书叫《安娜·卡列尼娜》,是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品……” 随着他娓娓道来,宋时夏听得渐入佳境。只是他念一会儿就要停顿,难道是俄语不熟练? 宋时夏不会俄语,也没看过原文,但她知道这个故事讲了一个女人出轨后卧轨自杀的故事。 这还是她刷短视频的时候看过解说才知道,她一个大忙人哪有时间看书。学外语还是因为有一些重要的外国客户需要亲自接待,为了能跟客户交流她找了私教专门学习外语,真要算起来她文凭只有高中,后来功成名就才去考了个大学,没有体验过大学校园生活。 季惟清念了大概十几分钟,脸色变得越来越怪,终于停下来。 宋时夏听得津津有味,却突然结束了, “怎么不读了?” 季惟清无比庆幸她不懂外语,否则以自己临时修改的语句她或许会以为他学历有水分。 这本书应该是哪位亲朋好友所赠,倘若他提前看过就不会选这本让自己进退无路。 季惟清合上书,“十点,该休息了。” 宋时夏好奇的抓心挠肺,安娜和沃伦斯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无论她怎么纠缠,求他讲完这一段再睡,季惟清都只有一个表示:时间太晚该休息了。 宋时夏缩进被窝,只露出两只眼睛。 季惟清关掉台灯,屋里漆黑一片。 此时此时她脑子格外清醒,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还在想安娜,后面到底怎么了? 季惟清同样没有睡意。他多年独居,身边突然多个人尤其不习惯,翻身的动作更让他睡不着。 他从被窝伸出手,找到她的手握住。 “你是不是认床?” 宋时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还好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她脸红害羞。 他的手心干燥温暖,她忍不住轻轻挠他手心。 “好像是有点认床,越躺越精神,总是忍不住想安娜有多漂亮,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大概因为她是现代人,道德感比较高,不太理解名著的感情观。 季惟清的声音带着困意:“快睡吧。”这本书的内容不适合现在讲,或许他应该去图书馆借翻译版。 宋时夏咬咬牙,做了个意想不到的举动。 “让我睡觉可以,你哄我睡。” 她钻进了季惟清的被子,揪着他的睡衣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季惟清拿她毫无办法,只能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后背。 宋时夏还想跟他聊天拉近距离,谁知眼皮就像是沾了胶水困得睁不开,等她再次睁眼已经天亮了。 她是被季惟清起床的动作吵
你认床吗(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