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要不是他，她怎么可能落到如今的地步。

很快，救护车来了，程曦带着卫渊离开了这里，送卫渊去医院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卫渊就已经醒了，见程曦担忧的看向自己，卫渊笑了笑，“姐姐我没事，我们这是去哪里？”

程曦见他醒了，气色还算好，这才松口气，“你昏倒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卫渊点了点头，声音虚弱，带着颤音儿，“姐姐，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程曦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又酸又涩，“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卫渊的声音落寞下去，“真的吗？”

程曦回答的斩钉截铁，“当然。”

卫渊笑了笑，声音低闷闷的，“不用给我任何承诺的，只要姐姐开心就好，我都可以。”

程曦仔仔细细的打量卫渊，心里突然生出几分怪异感，只觉得今年的卫渊有几分奇怪，这不像他平时会说的话。

见卫渊毫无异样的望过来，眼睛中雾蒙蒙的，她心间又是一软，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