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员工给你便宜些,三两五百文。” 听着价格乔慈睁大了杏眼,纪喻也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说寒门难出读书人,光是这书的价格就能吓退一圈人。 乔慈拽了拽纪喻的衣袖,纪喻低头看去,只见乔慈摇了摇头,纪喻见乔慈如此,心里更是难受,这钱她确实拿不出来。 “掌柜的,这书我们就……” 话没说完,掌柜的看出她们的难处,拍手道:“你们过几天再来看看,这些书有些陈。” 纪喻见状笑了笑点头道:“好。” “这些书页的钱,我结给你们,一共是一两八百文,你点点。”掌柜的将钱推向纪喻。 点过钱,两人一起来到了卖布匹的店铺前,纪喻还是有些担心乔慈等的眼前,之前为了赚钱换赌债,乔慈可以说是没日没夜的接活给人补衣裳,绣手帕。 “做衣服很费眼睛,你眼睛会不会难受?”纪喻问道。 “可以的。”乔慈碰了碰眼睛,微微笑道,之前眼睛确实感觉道不适,现在却是没有了那种不适感。 “那好。”纪喻道。 一进店门,店里老板立刻热情的迎接,手里甩着手帕道:“两位是喜欢麻布,还是粗布?” 说着老板拿出布样,展示给两人看,麻布柔软一些,而粗布,则要简单很多,没有麻布柔软,但也结实。 在布匹这方面,纪喻并不懂,所以没有开口询问,而是乔慈挑选。 “你这一尺布多少钱?”乔慈摸着麻布问。 “粗布是一尺十二文,麻布要贵一些,要十五文一尺。” “七尺麻布,六尺粗布。”乔慈道。 纪喻即使不懂这些布匹,可是听着尺寸,麻布是给自己的,粗布是乔慈给自己的买的。 “老板,等等,都要麻布。”纪喻道。 “都要麻布?”老板一听两眼放光,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线。 乔慈想要说什么,但是现在在外面,肯定不能让妻主没有颜面,也就有些着急,虽然一尺只差两文,,但是六尺就是十二文,今天买的野菜一共也才赚了十二文。 纪喻看出乔慈的着急,只是安抚的拍拍乔慈的手,却没有改变刚刚说出的话。 老板的动作很麻利,很快就剪裁好布匹,接过布匹的时候,乔慈的心都滴血。 一路上乔慈都有些心疼,看的纪喻都觉得乔慈是个小气的了。 路过一个买糖人的摊子,纪喻停下买了一个,送给乔慈。 “买都买了,就不要心疼了。”纪喻安慰道。 乔慈接过糖人,蔫蔫点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动糖人。 “夫郎就这么不高兴吗?”纪喻问道。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不划算。”乔慈道。 “哦,我还以为夫郎特别不高兴,在为我的决定而不高兴。”纪喻道。 “没有!”乔慈立刻没了那股焉吧劲,跑到纪喻面前道:“妻主,我没有因为你做的觉得而不高兴,我只是觉得现在刚有了气色,应该省着一点。” “那为什么不给我买粗布?”纪喻问道。 “妻主不一样的,妻主穿的体面一些,去找伙计也不会被人看低。”乔慈道。 “你看书店掌柜的看低我们了吗?”纪喻温声问道。 乔慈想了想,摇头,可是,乔慈怕其他店主会看人下菜碟。 “那就是了,而且,我觉得夫郎穿的体面才是真正的有面子。”纪喻道。 这倒是乔慈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言论,不由得觉得奇怪,便问:“妻主怎么说?” “你想想,那些有钱的夫郎是不是穿的很好?”纪喻循循善诱道。 “是。”乔慈想起之前无意间看见镇里最大客栈的夫郎,穿的极其漂亮。 “那说明什么?说明对夫郎好的人会有财运,和福气,以及夫郎穿的漂亮,我也会被夸的!” “是,是吗?”乔慈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坑,这个坑还有些绕。 “那夫郎看过村里夫郎穿的好看的吗?”纪喻。 “那到没有。”乔慈道。 乔慈觉得妻主说的有道理,但又觉得奇怪,却也说不上哪里奇怪。 纪喻看乔慈信了几分,连忙转移话题,以免乔慈立刻想明白,想了想,道:“纪怡家的小丫头真好看。” 乔慈一听到小孩立刻转移了注意力,眼里也充满了慈爱:“是,今天早上还是她自己和我说的名字,特别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