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参加仙考,职位可是能高过那可恨的鎏烟神官。” 说到这,桃卿卿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几日后,瀑星台上。 仙僮来报,有客求见。 寒息问谁,僮曰:“宵山旧人。” 女人用哭花的眼望着寒息,脸上还沾着冻干的泪霜。 “我在人间找了他几百年,连个影子都没有,我本想靠自己找到他,打动他……可我已经剃掉仙骨,只有你能管人与仙的交接,帮帮我吧。” 寒息靠在座上一动不动,也不愿看她,故意压低了声音。 “当初天帝给你我赐婚,你不顾两家颜面偏要嫁那个只会想着打架的哑巴又臭脸的黑小子。一是,他根本不喜欢你,二是,你觉得他那个浮躁样子能给你家吗?他跟人打架出了事被贬到人间修心,又不是去历劫,就这点小事你也非赶着去,天帝不同意你就自剔仙骨,你这要修几千年才能再位列仙班?你这么执着下去,我估计我这老骨头是看不到了!” 几千年前,鹤霜洲还只是个初生牛犊,根本不懂什么情爱,也无心与婚姻之事,做的事也是有多决绝便多决绝。 “小洲他根本就不是去修心,他是为了躲我!” 女人根本听不进去别的,继续问:“你能帮我找一下他在哪吗?求你了。” 寒息气的站起来,怒视着她道:“他都回天庭一千年多年了,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能上天庭吗?连给他擦靴的侍人都做不了,还想嫁给他?” 他双眸冒着血丝,见凤机愈发痛苦不已的模样,继续吼道:“几千年前他回天庭又赴命收复了东荒,被封了正一宗天将战神,尊位全天下独一份。可你本是天帝之女,为了他忤逆天帝,背驰孝道、无视天纲,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以后怕是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寒息走到凤机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像是找到一件珍贵的旧物,命令道:“凤机,忘掉他,回到我身边。” 凤机呆滞了两秒,向后退了一步,突然疯魔般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先迅猛地刺向自己的脖颈,她毫无感情地瞪着寒息,“你费这么大口舌不过是想侮辱我,寒息,你恨我不喜欢你,可我本不欠你,无论我再怎么不堪……” 凤机的魂魄开始消散。 “搞什么?” 寒息不知所措,亮眼空洞,脑子里反复地问着这三个字。 两人的争执声惊醒了在后厢看画本子的桃卿卿,她提着灯立在门口张望,见寒息竟然伏在地上哭的凄惨,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冷颤。 看到地上还有血,桃卿卿更加担心,就跑过去看,可寒息仍没有反应。 桃卿卿用手指施了法划破手腕,想把血引出来度给寒息。 寒息闻到血味,抬起头,有些魔怔地盯着桃卿卿,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把桃卿卿当作了凤机,痴狂道:“为什么就不能忘了他?为什么不能忘了他?” 桃卿卿胳膊被抓的吃疼,血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寒息嗅着血味越来越痴,抱起桃卿卿丢到了床上,不耐烦拉开她的寝衣,频繁的喘息间不断逼问着:“为什么不能忘了他?为什么不能忘了他?” 桃卿卿极力地推他,不敢直视他疯魔的样子。 几千年前,凤机违抗她与寒息的婚约,两人本有着青梅竹马的佳话,却因凤机对鹤霜洲的一见钟情而终止。 天帝都劝不住凤机,寒息到处寻访问法,想挽回凤机一分心意,连人间都唾弃的情蛊也不惜尝试,在她身上却一点用也没有。 他一遍又一遍地起卦,最好的一副也仅是显示出在大约两千年后她会来找他,他就靠着这个信念等啊等,等了几千年,却等来这样一个结局。 真是可笑…… 他终于崩溃。 几千年没碰过女人,一人独守着人间山河万里,平时见到谁都要作出一副老好人的嘴脸。 因为婚约那场闹剧,六界皆以此为笑柄,他还要装作一副轻松潇洒的模样,他好累好累,却只能将一切压在心底。 此刻,他好像要把积压的一切都发泄出来…… “玄鹤神君!” 桃卿卿拼命吼道。 听到鹤霜洲的名号,寒息不由得清醒。 他拿出忘尘丹塞到桃卿卿嘴边,“咽下去。” 桃卿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本能地吐了出来,挣扎着起身。 寒息覆身骑到她的腿上,把她的双手叠在一起压制着,用嘴把忘尘丹喂到了桃卿卿嘴里融化后才松口。 桃卿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寒息给她整理好衣服,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