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自己出去了。 他唤出剑灵,陪着他在瀑星台最高处的悬月峰喝了好几壶酒,畅饮罢,又驭剑游遍天山。 恍然间,望见一个女子的身影在山阶上来回摇曳,便去看,竟是凤机的一缕残魂,他把这缕残魂收到了空酒壶里,心中五味杂陈。 “凤机啊凤机,你可是天帝女儿中唯一出色的女战神,你不好好守你的玄军阁,天赐良缘你也不要,非要谈什么禁忌情爱。你很可悲,我也很可悲。” 寒息喝的烂醉,由剑灵扶着回到瀑星台,他走到床前看着沉沉睡着的桃卿卿出了神。 他决定把凤机的这一缕元神植入桃卿卿的身体里。 法毕,她的眉心长出了一面凤尾形状的朱砂钿,“凤机,保护好你的宿主,她的肉身有了危险,你也会跟着陨灭,你可是女战神,保护一个小丫头易如反掌的吧?” 一袭红色长袍被银兽头披风裹着高挑的身姿,她安静地立在那,像是藏着露水的血牡丹。 高高扎起的马尾将她干澈的神色显露的恰到其处,烈焰红唇不妖不娆,只觉凛冽。 她把短剑收进腰间的鞘中,扬长一笑。 “当然不在话下。” 所幸这一缕元神是最纯粹的,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完整记忆,才得以让寒息再次见到本来的凤机。 可她只是原来的凤机,不是真正的凤机。 想到这,寒息不由得再次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