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滚!”左相吼道。
“老爷,莫气了,再坏了身子。”
郝氏端了茶,放到桌上,好声劝道。
左相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放下,狠狠道:“这永宁侯成事不行,竟还钻营到我这儿了!”
“永宁侯父子本就不堪重用,老爷要是觉得实在气得慌,不若就废了,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说的容易,这么多年,也收了他不少金银,可以冷着他,但若逼急了,让他反咬一口,便只剩难看!”
左相气道:“可这口气不出,实在憋得慌。”
“老爷,说到底是姜氏这妇道人家,使了些手段。不若女人家的事,就让我来处理。那姜氏最要面子,这下被人知晓,因为嫉妒,置那要被抬妾的丫鬟淹死,定是没了脸面。现下她在侯府掌家,她过的不顺畅,永宁侯又怎么能顺畅呢?”
现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听了郝氏安慰,左相便沉声道:“这女人的事,也确实应是女人评断。”
郝氏见左相落了话,便立刻出去安排了。
第二日,整个盛京贵妇,便都知晓了盛京府衙里,这荒唐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