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备好马车,却见东家重新回了客栈。他站在人群外,听见王婶讲蒋家和雍王府的过往,大概猜到了因果。
他跟了东家也不少时间,知道东家不会坐视不管。
便转回头把马牵到院子,往雍王府方向,打探消息去了。
“真是造了孽了!”隔壁婶子,拍着大腿高声道:“那日我看雍王府的人拿着画像寻人,那上面的人就是阿月模样。害死人家爹爹,还想抢占人家女儿!真是造孽哦!”
众人皆想到,平日里雍王府小王爷起欺男霸女的行事,不觉都心疼起王婶一家。
再想到,关于雍王喜欢小女娘的传闻,更加让人愤恨。
可心疼也只是心疼,愤恨也只是愤恨。
雍王是亲王,是东方一族,他们就是错了,又有何人能惩呢?
在这通义城中,受雍王府中人迫害的不在少数,可又能如何呢?
“王婶,您也只能放宽心了。”有人叹气,“我姐姐家的女儿被那小王爷抢去,回来后就瞎了一只眼。雍王府有权有势,咱们百姓又能如何啊?”
“哎!”
想到自己无力,众人叹息一声接上一声。
可叹息过后,也只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