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上书,倒不像他风格。”东方煜躬身道。
景帝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便干脆问道:“若是你,该如何处理?”
“若确是十恶不赦的山匪,我定为百姓做主。”
“好!”景帝点头道:“既然你有如此志向,我就派你携王军,助邹尚志去平新一带除匪。”
“恕孩儿难从父命!”东方煜直接跪下,目光直视景帝拱手,旦旦道:
“我与皇兄本不可争!”
“好一个兄弟相亲!”景帝沉了脸色,“若你们生于平常人家,为父为你们高兴。可东方煜你要看清楚,你们生在皇家!这时候讲究兄弟之情,你就是在害他,也是在害你自己!”
“父皇,我和皇兄绝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那东方礼呢?你们如此相争,就是在给他机会!你以为我对你们无情,可若我不坚决,你们早晚会走到反目的那一步!”
“只要没到那一步,我都不会认。”
东方煜俯身在地,任凭景帝如何震怒,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