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了,也不过是与嬴政展开一场旷日持久、不死不休的车轮战,哪怕战至天长地久、天地毁灭,也绝不罢休。
但万万没想到,战斗刚刚开启,甚至还未来得及施展出全部的实力,便被径直镇压在了这荒古禁地之下,实在是荒唐可笑至极,让人难以接受。
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堂堂赵台山已然沦为了整个三界的笑柄,尊严扫地,颜面无存。
与此同时,嬴政的现身,无疑是对他们那所剩无几的尊严的莫大蔑视,这使得赵台山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冲破胸膛,喷涌而出。
他怒声咆哮道:
“可恶至极的人皇,你如此肆意妄为,天庭必定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让你追悔莫及。”
地藏王也是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所措,他已然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实际上,他所遭受的魔难与痛苦远比赵台山更为惨重,却也只能万般无奈地选择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赵台山如此的激动失控,歇斯底里,很明显,他以往那副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姿态,不过是在众人面前精心伪装的面具罢了,如今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已然彻底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与脆弱。
此刻,面对嬴政,身处黑洞之内的二人怒声咆哮,那愤怒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
嬴政却是不屑地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随后,嬴政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毫不犹豫地瞬间踏入了这危机四伏的荒古禁地之中。
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一道绚烂夺目得让人无法直视的金光骤然闪现,瞬间吸引了赵台山和地藏王的全部注意力。
再次定睛望去,只见嬴政身着金色龙袍,那龙袍上的金龙仿佛要活过来一般,栩栩如生,威严无比。
嬴政周身一道道若隐若现的气运光芒闪烁浮现,犹如道道璀璨的白光环绕其周身,将他衬托得如同神明降世,神圣不可侵犯。
甚至连嬴政的面容,都在天道之力的神秘遮掩之下变得模糊不清,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仿佛那是一张被刻意隐藏起来的绝世容颜,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这般情景令二人心中一惊,出现此种状况,唯有面对实力远超自身的存在,才会如此。
在这一瞬间,他们恍然大悟,嬴政的实力已然远超他们的想象,达到了一个他们难以企及的高度。
二人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极点,那怒火仿佛要将他们的理智完全吞噬,然而,在这愤怒的背后,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与无法接受现实的不甘。
地藏王迅速做出反应,尽管心中恐惧万分,但还是强装镇定,高声喊道:
“人皇,你此番前来,莫非是为了挖苦我们二人?
倘若如此,大可不必,这实在有失你人皇的尊贵身份。”
嬴政面色平静如水,目光清澈而深邃,淡淡地看着眼前二人,那眼神仿佛在看两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随后语气淡然地说道:
“你们可以离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犹如一道惊天动地的巨雷,在赵台山和地藏王二人的脑海中轰然炸响,震得他们头晕目眩,思维一片混乱。
只因他们对嬴政的这番话感到难以置信,根本无法理解嬴政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地藏王瞬间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人皇竟敢亲自踏入这黑暗世界,原来你是有所退让了呀。”
赵台山更是不屑地冷笑一声:
“区区一个人族,妄图与天庭和佛门对抗,简直是痴人说梦,自不量力。
殊不知,你们不过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说吧,人皇,究竟是以何种条件,才让你此刻还能站在此处与我们这般交谈。”
赵台山此时满脸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贪婪与狂妄,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与愚蠢:
“不想离开?
那你们便永远留在此地吧。”
说罢,嬴政手指轻轻一点,动作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星空长城、定秦剑、女娲画卷以及荒古禁地这四大威力无边的法宝逐一显现,每一件法宝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
而在这黑暗的空间之中,乃是荒古禁地的内世界,在此处,荒古禁地的力量将被发挥到极致,威力更是无可匹敌,足以毁天灭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赵台山以及地藏王二人的心中猛然一颤,那颤抖犹如地震一般强烈,让他们几乎无法站稳。
回想起之前所经历的种种恐惧与磨难,那些痛苦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让他们不寒而栗。
赵台山更是气急败坏地威胁道:
“人皇,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威胁我们二人,真当以为天庭和佛门会放过你吗?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地藏王沉默不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与无奈。
正所谓物极必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