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
他听得忍不住颤。
司祯声音更大了:“我要看尾巴。”
她收紧了手里的绳子,佘年陷入自己内心的恐慌,跟着一个踉跄。
几乎倒在司祯的身上。
毛茸茸的耳朵就这样,轻轻擦过司祯的脸颊。
在意识到自己的耳朵碰了司祯后,佘年心头一跳,耳朵也敏感地动了动。
于是耳朵又擦过了司祯的脸,像是蓄意勾引。
司祯看着佘年的眼睛,单纯,无害,一眼望到底。
她以为的勾心似乎只是她自己内心肮脏。
司祯侧过脸看着送到嘴边的耳朵。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只耳朵上,佘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从耳朵处开始热起来,这种热有蔓延到全身的趋势。
司祯看着狐狸的耳朵。
近距离看耳朵,羞红的颜色是瞒不住的。
这么单纯的一只狐狸为什么骗人,凭什么骗人,是不是所有心眼子都用在骗她上面了?
司祯一贯懒散的眼睛里多了愤然。
然后就这样带着愤怒,一口咬上了佘年的耳朵。
这只耳朵就是在勾引她。
狐狸精就是会,勾引人的!
佘年猝不及防被咬一口,还是咬在这样敏感的地方。
他本能哼了一声,然后彻底软在司祯身上。
他又比司祯大了一圈,很大一只。
就这么把司祯压住了。
司祯被压倒,又觉得气不顺。
张嘴又是一口。
佘年忍不住抖。
他声音都打颤:“别咬了……”
但又想讨好司祯,她咬了两口,是不是喜欢?
又把耳朵送到她的嘴边,给她咬。
司祯一手摸上了佘年的尾椎骨,像是每次摸小狐狸的尾巴一样,命令着:“我要摸尾巴。”
动作有多亲密,语气就有多冷。
佘年顶不住司祯给的压力。
他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就足够大了,更遑论司祯笑都不笑,还凶巴巴。
他内心几乎崩溃。
她如果觉得一个人长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