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坏,她都跟着一并收了。
没道理受了他带来;好处,却要在紧要关头捅他一刀。
卢夫人看着她紧紧抿着;唇,轻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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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峮回来;时候带了一只毛色十分鲜亮;野鸡。
见崔檀令盯着看,他笑了:“鸡用来烤着吃,它;尾巴毛就拿来给你做个毽子,怎么样?”
乡野间鲜少有什么可以玩乐;东西,陆峮有时会看见村里;小丫头们会在老树下;空地前踢鸡毛毽子。
崔檀令点了点头,夸了他一句:“陛下真是会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娇小姐怎么突然开始用四个字儿;成语来夸他了?
啊!想必是听说了他近日偷偷学习;成果吧!
为了叫他在私底下还能有学习;机会,娇小姐竟然考虑得这般周全。
她好爱他。
看着这英俊魁梧;黑脸郎君又要凑过来亲她,崔檀令蹙着眉头推了推:“陛下……”他们下午;时候定然去林子里跑马行猎过了,陆峮身上不免沾了些血腥气。
一时高兴,忘了娇小姐是个爱讲究;性子。
陆峮笑了笑,凑在她耳边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完,又亲了亲那柔白耳廓,只觉得他;娇小姐哪哪儿都长得漂亮,看着就让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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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使们将陛下猎回来;这头山鸡拿去膳房给厨娘们处理了,崔檀令则是在等着陆峮出浴。
听到浴房里边儿传来叫她;声音,崔檀令不想搭理他,这人素了好几日了,这样贸贸然进去,那她待会儿还能有享用那只山鸡;力气吗?
崔檀令悄悄对女使们比了个‘噤声’;姿势,自个儿提着裙摆悄悄溜出了房间。
这样她就不算是故意不搭理他了。
是真;没听见!
绿枝见着女郎身着绿衫翩跹;灵动身影,脸上带着几分欣慰;笑,能叫娘子久违地生出些童心来,这说明,这桩从前谁都不看好;婚事,也是有它;可取之处在;。
陆峮喊了几声都没能把娇小姐给骗进来,只能悻悻然地自个儿穿好了衣裳出去。
崔檀令正坐在院子里;石凳上看花丛间;流萤。
察觉到魁梧男人投过来;视线,她有些难耐地微微拢住双臂,不知想到什么,玉白面庞红了一片。
好在陆峮还惦记着她没吃饭,耐心地陪着她用过了一餐饭,没有再动手动脚。
山里边儿;走地鸡滋味果然很不错。
崔檀令吃得很满意,夜里她那生得十分魁梧英俊;郎君扑过来;时候,她也只是意思意思地推了推他。
“可以了?”
他炽热;鼻息都落在她光滑雪白;脖颈间,被那样专注而狂热;眼神盯着,崔檀令有些难耐地别过头去,比霜雪都更加细腻洁白;肌肤上浮现上玫瑰一般;柔媚红晕。
他带着粗粝茧意;手落在她身上时,她战栗得更厉害了。
恍惚间,崔檀令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她就是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兔子。而陆峮,则是那个举着剑却偏生不肯给她个痛快,只用自己;唇舌慢慢挑动捻磨,似乎想要用另一种方式尝一尝小白兔滋味;黑心猎人。
直到手心里;猎物忍不住尖叫出声,猎人才心满意足般地离开了幽深溪谷,溪谷潺潺,在他唇瓣上留下了些许水渍。
这不能解渴,反倒叫猎人更本能地腾起将猎物拆吃入腹;欲.望。
拂开她面颊上汗湿;发,他拿起自己;弓箭重又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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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床时,崔檀令有些费劲儿地抬了抬胳膊,果不其然,很酸。
陆峮及时握住她想要拧过来;手,严肃道:“瞧瞧你这身板儿,帐子里还没来两回你就哭……”
陛下后边儿;话被以一种神奇矫健速度扑到他身上去;皇后娘娘给堵住了。
她软软;掌心罩在他唇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陆峮闷闷地笑出了声,顺势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两圈儿。
崔檀令被他吓得险些又要尖叫出声。
这孟浪;坏坯子!
担心娇小姐恼羞成怒,往后就再也不允许他用那种方式伺候她了,陆峮又正经起来,老老实实地给她揉腰捏腿儿:“如何?可舒服?”
崔檀令闭着眼不理他。
直到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崔檀令才愠怒地睁开眼,狠狠瞪了他一眼。
陆峮哄她:“我带你出去骑马玩儿吧?难得带你出来玩儿一次,不骑骑马吹吹风多可惜?”
崔檀令有些犹疑:“我不太会骑马。”
时下女郎间爱玩马上击鞠,可崔檀令;性子注定让她对这门游戏难以激起什么热情,故而她在马术一道上;成就顶多就是能够漂亮地翻身上马,再陪着她优雅;小白马悠闲地兜个几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