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他(2 / 2)

的蚂蚁。

而现在,这具身体好像也成了蚂蚁中的一只,甚至,是最卑微的工蚁。

指甲接触皮肤的时候,裴云洲感觉不到什么痛,甚至只是失望地看着皮肤上留下的一道红痕。

没有预想中的,艳丽的颜色染上皮肤的画面。

皮下的血管虽然表浅,到底也有一定韧性,不是脆弱的指甲轻易就可以洞穿,更何况,颤抖的指尖早已变得虚弱无力,根本做不到主人所愿望的划开血管。

这具身体好像彻底地不属于自己了。

不然,为什么连最基本的、本该可以在自己身上实现的愿望都做不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