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正打算干点儿禽兽不如的事情,花似锦反倒是来了一句——
“没意思,一逗就脸红,还不如小斧子好玩儿。小斧子呢?小斧子!”
睡得正香的小斧子听到楼下那熟悉的女声响起,声音越来越大,腾地一下坐起身子。
听清楚是谁叫他后,麻利的穿好鞋子,一脸笑意哒哒哒地推开房门,朝着楼下奔来。
“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呀!”
封居胥苦笑着望了望能看到房梁结构的天花板,又看了看忙着揉捏小斧子脸蛋的娇妻,最终只能在心中轻叹。
起身朝着楼上走去,不忘吩咐逐月。
“准备浴桶,我要沐浴。”
再不冷静冷静,怕是要自焚了。
花似锦还在逗小斧子,丝毫没有注意自家男人被撩拨成了什么样子,内心有多么的无助与彷徨。
反而和小斧子感情越发深厚,大有一副“我花似锦才是小斧子亲爹”的架势。
客栈里灯火通明,距离客栈不到二十里的路上,有几队来自不同方向的人马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