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何如的后颈一片通红,仿佛发了疹子。 诸晴惊了一下,心想何如莫不是身上带了些毛病,不然怎么脖子上这么红。 她用指尖碰了碰,何如突然一个激灵,诸晴皱眉,眼见着这块通红的地方起了写小疙瘩。 她迟疑片刻,还是轻轻的帮何如搔挠。 诸晴的手常握笔写字,没留什么指甲,只在内侧有些茧子,柔软的指尖摁在脖子上,何如只觉得更痒了。 他不敢再说什么,只背着诸晴逃似的蹿进家门。 周围又是大片的哄笑声。 何父看着何如这个不着调的家伙背着新媳像是有人在后边撵似的跑进来,微微皱眉,但又立马缓下,笑着跟周边的人说道: “这小子,猴急的。还是太年轻。” 身边的亲戚朋友们俱笑谈几句,便将何如这不太体面的举动揭了过去。 过了大门,走到青庐前,何如将诸晴轻轻放下,他浑身都痒痒,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挠,只好牵着诸晴的手往前走。 何父何母端坐堂前,青庐里铺上一床被子,正在高堂面前,新人要在被子上行交拜礼,而被子中裹着喜果喜糖,要在交拜礼结束后给孩童们分食。 牵着新妇走了一段路何如才感觉身上的痒意消下去些,老老实实的交拜完,牵着新娘往新房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