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小辈,便将问题引到“家事”上,昔孔子同子路讨论此句,以“礼后乎”为结语。 诸晴这一问,便是在问陛下,“后礼”不合时宜,该如何。 当时陛下只看了她一眼,忽然提及皇后病重,称诸晴父母伉俪情深、白首不移。 她被迫同陛下聊了一通家常。 结果陛下忽然又转口,说皇后进来身体尚可,又拿诸垣年轻时招猫逗狗的往事,调侃诸晴父母得过且过。 最后陛下笑道:所闻不过信口雌黄罢了。 诸晴被他这么东拉西扯一遭,便稀里糊涂的结束了话题。 如今想来,陛下最后那句话恐怕别有深意。 “所闻”者,何人闻? 素不合宜,是诸晴信口,还是陛下欲以雌黄改之? 她本以为此事已过,如今同何如谈话,想起这一遭,只觉得大有深意。 诸晴猛然站起,惊得何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只听她道:“若你问别人,自己的妆不行,别人说信口雌黄,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何如愣了愣,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跟着字面意思道:“别人随口说的?” “随口说的?”诸晴喃喃,“旁人若是随口也就罢了,他所说的话,拆开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读都不为过。” 何如不知道这个“他”是谁,只看诸晴魔怔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