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还没说完,兰茵便起身一脚将他踹翻,恶狠狠的说: “你说些什么胡话?问什么你答什么!你是她的狗吗?” 诸晴不发一言,兰茵瞥了眼诸晴,又收回目光,深吸了几口气,望向诸晴道: “娘子想知道的,就这些了,哪怕桂奴与拓络部有关,但已经快十年了,他长在雁城,世人常道养恩大于生恩,他长在大安,就是大安人。” 看了一场热闹的诸晴道: “我只是抓了两个小贼,什么大安、北塞、北蛮的,我不清楚。” 兰茵松了口气,却听见诸晴又道: “只是现在还未将小贼审送衙门。” 她垮下脸,央道:“娘子行行好,求求娘子了。” “你在柴房里老老实实待着,别想着逃跑一事。”诸晴笑道,“若是你成功跑脱了,我便认为是有私通外敌的细作,直接上报我公爹。” 她笑吟吟的看向兰茵,道:“你在官邸附近游荡许久,特意选中的我,大概知道我公爹是谁的吧?” 兰茵苦着个脸,一提起这事儿她便心塞。 这样细致谨慎的挑选,结果反而一头撞进了渔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