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猛然闭上,一言不发。 何如的情绪不过夜,又“阿晴”“阿晴”的叫个不停,像是睡一晚上就睡失忆了。 郎中到了以后,只道是受了风邪,开了些药,叫小心看顾着些。 诸晴试了试何如额上的温度,并不烫手,应当不曾发热,也松了口气。 何如却像是逮住了什么好东西,凄凄惨惨的对诸晴道:“阿晴,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诸晴敛眉,平静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是佑儿的父亲。” 她又道:“你若是先下签了放妻书,我会更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