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样的腌臜话,是想帮诸晴解气,可诸晴无暇顾及她。 兰茵还在身边叽叽喳喳,诸晴却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中。 这两个案子,自己父亲的案子偏偏落到郑逸手上。诸晴从不信什么偶然,看来是未免诸晴找上苏沣,穹王提前做了部署。 诸晴只恨自己为何总是棋差一招、后知后觉。 . 诸垣被外边的动静吸引,探头看去。 守在他这个隔间门口的狱卒嗤笑一声,道:“你女儿大闹宗狱呢。你看看你,这一大把年纪还不叫后人省心,要女儿腆着脸四处求人。” 这样的话诸垣这些日子听了许多,一开始他还气恼着同人争辩,但最后发现无济于事,这群狱卒只会变着法子折辱他。 他越是愤愤,这群人就说的越起劲。诸垣已经许多年没被人这样明目张胆地指着鼻子骂过了。 可他们说的又似乎都是实话。他确实没用,当初卖了女儿还债,如今还要女儿为他奔波。 诸垣眼巴巴的看着房门,看到外边彻底安静下来,还是没能等到他的女儿。 他泄了气,坐到已经有了脏污的被褥上,垂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