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桂奴背对着房门,没发现兰茵的靠近,一旁的女子倒是瞧见兰茵。 只是还不等她出声,兰茵一个“黄鹰扑兔”冲了上来。 桂奴听见动静,将将转头,就被兰茵“泰山压顶”般扑了上来,撞在桌缘上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桂奴!想不想我!”兰茵自身后两手交于桂奴身前,看似亲昵举动,却不知为何有种“敢说不想就勒死你”的味道在里边。 桂奴顶着的帷帽也被撞歪了,他一手扶着兰茵,一手掌着帷帽。 一旁的女子急忙起身开口:“姑娘,小心些,你压着……”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桂奴轻声对兰茵说了句“想”,接着兰茵旁若无人地凑近桂奴,隔着帷帽在桂奴面颊上使劲亲了一口。 声音之大,叫旁边土生土长的闵都女子汗颜。 与此同时,她好像还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但是她虽然柔弱,却很倔强,这时候还在勉强笑道:“这位是你的妹妹吗?” “不是哦。”兰茵仰头看向她,笑着说:“是主人,我是桂奴的主人。” 女子傻了眼,看着这二人讷讷道:“他、不是何、何宅……” “桂奴可没跟何家签卖身契。”兰茵笑得像个小狐狸,语气却无比认真,“他是我的奴,我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那种。” 女子面上升起羞恼之意,赶忙告退。 待人走后,兰茵面色一沉,撒手坐到一旁,自顾自地斟茶倒水喝。 “怎么、”桂奴话还没说完,就被抿了一口茶的兰茵打断。 “茶冷了。”她放下手中的杯盏。 顶着帷帽的桂奴起身端起茶壶,打算为兰茵换一壶热茶,却被兰茵拉住手腕,他旋身疑惑地看向兰茵。 兰茵起身,掀开桂奴的帷帽,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此时却小心翼翼地望向她。 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却敏锐察觉到主人生气的小动物。 对视一会儿后,兰茵捧着桂奴的脸,说:“你不乖。” 桂奴忙道:“没有、我……” 可话又被兰茵打断,她盖住桂奴的嘴,不许他说话,接着道:“你不守、”兰茵想了想,想起原先瞥见的“女德”一词,改了字,道:“不守男德,在外边随意跟别的女子说话。” 桂奴被堵嘴,无法辩解,只好朝着兰茵摇头。 兰茵另一只手将桂奴的帷帽拨落在地,又松开捂嘴的手,掐着桂奴的下颌。 “我没有……”桂奴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委屈地说道,“我一句话都没说。” “那她来找你做什么?”兰茵依旧面色沉郁。 “我不知道。”桂奴摇了摇头,“我帮小爷抓了个人,然后她们就常来找我。” “常?”兰茵言语中带着些质疑。 桂奴茫然地望着她。 “你帮别人抓人,然后故意勾引她们。”兰茵说。 “我没有!”桂奴瞪大眼睛,因为紧张而挤出些泪意来。 兰茵却没再回复,只微微俯身,面颊贴着桂奴。 她轻声说:“你太好了,我真想把你一辈子都关在黑屋子里,让所有人都看不见、找不着你。” “你把我关起来吧。”桂奴小声回应着,“我错了。” 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觉得兰茵不开心,那就是他做错了事情。 . 自从诸晴上次抓过一次迟到,这群家伙们再也没敢来迟过。 诸晴到琳琅所时,他们已经收拾着准备去拉练。 瞧见诸晴后,这些人赶忙行礼。不论如何,他们的精气神比及从前要好上许多。 待人走得七七八八,诸易鬼鬼祟祟地凑到诸晴身边,道:“堂姐,没人。” 诸晴瞥他一眼,道:“你这副形容鬼祟的模样,简直要将‘做贼心虚’四个字儿印脑门儿上。” 诸易讪笑一声,正色道:“我们的人去看过,那处密道兴许是已被废用,几处岔路都用石头堵了起来。” “密道中的详细情况与我说说。”诸晴道,抬眸时余光瞥见门外闪过一处衣角。 诸易将查勘情况讲与诸晴听。 听完后,诸晴思虑片刻,问:“秘道中地面大体整洁?” 诸易点头。 “你可令人查看过油灯中的情况?”诸晴再问。 “额、还没……”诸易面上净是尴尬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