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都是小巧精致的模样。 只是不巧正好在诸晴经常翻墙的位置上便有一个。 她找准位置,擦着这个灯笼跃上高墙,而后旋身勾下这盏灯笼,拿着它跳下去。 诸晴又顺手折下一支树杈,取下脑后的发带,将树杈与灯笼绑在一处,将它变成一个带柄的花灯。 举着灯笼悠哉游哉走在何宅的园子里。 院墙、门廊下都缀着不少小灯笼,哪怕今日是无月夜晚,也不必担心看不清路。 诸晴走到落春院门口,便听见里边“呼呼”作响。 她提着灯走进去,瞧见何如正舞着剑。 何如看见诸晴,眼睛一亮,手下却未停,而是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舞得越发起劲。 诸晴细看下,便猜他最近一定是练过剑法,尽管脚下虚浮,但动作还是有模有样的。 她将手上的花灯放下,又折一支何如院中的树枝,去掉多余的枝叶,脚步轻盈的跃到何如身旁,与他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未开刃的长剑与诸晴手中的树枝纠缠在一起,转眼间诸晴便掌握了主动权,带着何如双人舞剑起来。 直到脆弱的树枝被长剑撞断,诸晴才收手立于一旁。 她将树枝丢到花坛中,笑道:“我给你带了一壶米酒来。” 何如闻言,登时苦下脸,道:“我不会喝酒。” 但他又欲扬先抑,话锋一转,道:“不过若是阿晴带来的,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