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气去伸手堵他的嘴,便任由他去了。 第二日诸晴感觉到身边有细微的动静,立刻惊醒过来,旋即意识到自己又成亲了,身边是那个折腾了半宿还神采奕奕的家伙。 何如瞧见诸晴醒了,又俯身凑到诸晴身边,温声问道:“阿晴,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诸晴伸手扣住他的脸,向后推开,自己坐了起来。 她想起昨晚陆肃说的话,忽然对何如道:“我们要不要把佑儿接过来?她还小,离不开父母。” 何如套着外衣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将系带打好,又系好腰带,拿着诸晴的衣物来“伺候”娘子。 诸晴随他动作——偶尔有爱侣帮自己穿衣裳也算是一件闺房趣事。 她又戳了戳何如,问道:“怎么突然不会说话了?” 何如垂着头,诸晴瞧见他睫毛扑朔了两下,听见他说:“我们才成婚,过几日、晚点再把佑儿接过来吧。” 诸晴乍听这话,脑子还没转过弯,再一琢磨,忽然笑着看向何如道:“何如,你不是连佑儿的醋都吃吧?” 何如面色一僵,又嘴硬道:“没有。再说了,你要去接佑儿,我爹还不一定允许……” 诸晴不听他狡辩,只笑道:“就是,你就是吃佑儿的醋了,你这个妒夫!” 他们像小孩一样,一个说“就是”、一个喊“没有”,大清早在房间里吵吵嚷嚷的。 最后以诸晴用嘴堵住何如的抵赖作为这场争辩的结尾。 就是后续还带来了不小的影响,致使他们日上三竿才出门去吃了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