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窝在父亲怀中。 没办法,躲不开何城,何如便干脆当着何城的面抱着佑儿上了马车。 “何如。”站在门口的何城突然开口,何如身子一僵,听见他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何如低下头跟怀中的佑儿大眼瞪小眼一番,将佑儿往怀中一闷,扭头对何城笑嘻嘻说道:“忘了什么?” 何城“哼”了一声,道:“忘了同你爹娘告别。” 何如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自己亲爹居然有“通情达理”的一天,立刻神采飞扬道:“谢谢爹,爹、娘,孩儿告辞了。” 他说着,还摸起佑儿的小手,朝何城与何夫人挥了挥。 佑儿也被她爹的精气神感染,笑呵呵、含糊不清的复述着:“告辞、告辞……” 诸晴看着这样欢喜的一幕,与何城的目光撞上,向他微微颔首,随即一并上马车,回亭原侯府去。 待马车驶远后,何夫人方对何城道:“阿晴她……” “放心吧,她何必在这种事情上诓骗,闹得不开心?”何城怅然道,“何如那不着调的德性,也就诸晴能管住他。” 不过第二日上值,何城下午还在为各部要账的事情焦头烂额,忽然有同僚来向他道喜。 他一头雾水的回着“同喜同喜”。 没过一会儿,又有人向他道喜,他赶忙将人拦住,问他们道的哪门子喜? 那人愣了下,对何城道:“何尚书还不知道呢?您儿子得了圣上封赠的三品诰书。” 何城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件“喜事”。 他想起昨日何家门前发生的事情,这份诰书是谁讨来的昭然若揭,这叫他不禁哑然失笑。 封上门女婿一个诰命,这可是前无古人的事情。 但大安自建兴朝以来,多的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再加上这事跟诸晴、何城有关系,朝堂上也没多少人说闲话。 于是乎,何如当真倚靠着妻子荫蔽,挣了个诰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