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求回报,你也求着了。”
“这说明善有善报。”尉窈才不上当,她才不会顺着对方的话说“我求着什么了”。
曲融一时想不到应对措词,吵架水准又跌回了无赖劲:“你当然有善报!利用自己学习好,装着辅导蓁同门、景同门的功课,结果呢,哼,还不是只有你自己考得好。是真善,还是伪善,你自己最清楚!”
“按你这话,我应该比各学馆夫子教得好,才算真善?按你这话,夫子没教好你,是夫子之过吗?跟你自己不好学毫无关系?”
“我怎么不好学了?”曲融摔书,手指尉窈:“你说清楚,我怎么不好学了?!”
“你每天学多少时间?你做过多少笔记?你每天能练多少字?一枚竹简能重复用几遍?你会一边走路一边背书么?不会的问题会追着夫子问么?会追着同门问么?考试时没做出来的题,过后你会再做,把它们全做会吗?”
尉窈的每句质问,曲融最多无声吐个“我”,他无言怼回去,他突然想到刚才骂她“自己最清楚”的话。
此时他就是自己最清楚,凡她问的每一条,他一定比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