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贼厮说了什么,令贼厮失态,猛然发怒。
他把尉窈的奇怪之举简单一提,再道:“当时赵参军让茂郎、谷楷都离远,谷楷什么都没听见,只知道是句很短的话。”
元志大手一挥:“该死之人既然死了,就别琢磨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
城东,县署。
李隐和父亲的几名弟子、以及鸿池诗社的儒生等候在衙门口,他们在等洛阳令出来。
“贾县令,我们要见贾县令。”
“李郎君曾为朝廷鞠躬尽力,他不该不明不白离世啊!李郎君离世之因蹊跷,怎么能草率结案?我们为李郎君抱不平!”
“我们夫子是被人害的,他素日身体无恙,不可能好好走着路就死了。”
李隐的哭声夹杂在周围的痛诉里。
贺阑搀着李隐,一分可怜对方,九分可怜自己。可怜自己赌错了!她以为李家能恢复兴旺,以为李隐的父亲能重回朝堂,可谁料她才拜李隐为师没几天,李彪死了!
李彪的儿子李志真无用,天天去尚书令王肃上、下朝的路上等,想求王尚书帮忙给县署施加压力细审案情,但是到今天了,连王尚书的面都没见上。
这时守县衙后门的俩儒生快步而来,气道:“贾县令从后门走了!”
“可恶!看来他知道……师妹,师妹……”
李隐气晕,贺阑“哎呀”一声,随李隐一起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