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2 / 3)

,还上升到我父亲身上,说我们一家子爱多管闲事,哪有岳父给算结婚日期的。

“要不是你老丈人爱多管闲事,你老婆孩子那晚命就葬在医院了!”我实在受不了他那种小肚鸡肠的嘴脸,一个大男人,心眼比针眼还小。过去多少年了,孩子都打酱油了,还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觉得他脑子有病,于是骂了一句:“神经病!”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巴掌就忽在我脸上了。

“你再动我一下!”我冷哼一声,觉得他病的不轻。

事实证明,他可能真的病得不轻,甚至他已经打算要了我的命。

在大马路上,我被他打到耳明目炫。我要报警,他摔了我的手机,撕了我的包。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对我动手。

之前就算有苗头,也停留在摔东西的层面上,我也就得过且过了。摔过得东西,前前后后加起来过万了,以前,我总是骗自己,他工作压力大,所以才会那样。其实,是我全然想错了,家暴那种东西,与生俱来,他忍不了。

那天,我头疼又犯了,很严重。他拉着我说要跟我一起去死,去站到大街上撞大车去。

“要去你自己去,从我和我儿子从手术室活下来的那一刻,这辈子除非天命不可违,不然谁也别脏了我活着的路。”我推开他,将话说的很绝,也确实出于肺腑之言。

两年多,我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我都没有死,如今我能见上我的孩子了,我们母子终于可以团聚,我为什么要死。

那天我俩站在大街上吵了三四个时辰,后来路边都停了好几辆车,估计都是怕我俩干出个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

抄完之后他给我买了个400元的包,美其名曰工作了,要背贵一点的,我心里冷笑,终究是个没本事的,他撕掉的那个包价值680。

本科期间,我写了几本书,在研究生期间修改发了,取得了几笔还算客观的稿费。尤其《最好的年华》 《八号绝密档案》 《宇宙折叠》和《站住,给本君名分》收入颇丰。所以,总体来说,研究生期间我的生活还算小康,用的、穿的均可以。只可惜,木子颍自认劳苦功高,认为在赚钱养我,殊不知要真要他养我,他还真养不起。

后来他还问了那个包的价格,为了给他留点颜面,我骗他说68元。

那件事情就算那么过去了,我本着想将孩子好好养大的初衷原谅了他动手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们还去了一趟称得上张掖之肺的地方——张掖湿地公园。

因为是冬天,公园重在修缮,人很少,芦苇荡的黑泥被铲车挖起来堆到了木板路的两遍,黑漆漆、臭烘烘的,很影响观赏。

我与木子颍并肩走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我已经将之前的事情基本忘了。

天已经灰蒙蒙黑了下来,起风了,很冷,我将脸往大衣领里面缩了缩。只听木子颍阴森森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我要是现在将你推下去,栽到这黑泥里,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我本来已经消气消的差不多了,不想再与他争辩。但他突然让人毛骨悚然的想法让我很生气,我抬脚随意踢了他一脚。

他扭头就走了,走上了一条岔路。

公园里路很多,天又黑了,他明知道我是个路盲,却不管不顾地丢下我走了,让我很是伤心。

那晚我摸黑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的光景,张掖冬天的晚上九点,街上真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就那样放任我一个人摸了那么久才回去。

人心一旦死了,便再也救不活了。这是一句很现实的言辞。

从那时开始,我便打心底里远离他了。只是当时的我,还未看清自己的心。

面试通过之后第二天我们就直接开始上班了,一直上到年关。

那年的年关和元旦离的很近,我们公司举行了年会。

因为研发部就三个人,我们便合唱了一首歌。

我素来唱歌不好听,那天一紧张就忘词了,我们实验室的小伙伴反应很快,便帮唱蒙混过关了。

那天我心情很好,回家上楼的时候我还在哼哼,他骂我唱的那么难听还唱,简直污染人的耳朵。

污染就污染,我笑着说在年会上有点尴尬,居然忘词了。接着便边哼哼边开门。

“还嫌丢人不够吗?还唱?”他特别凶,将话说的很难听。

“你凶什么凶,我高兴。”

“日你妈的丢人死了,还高兴。”他将话骂的很难听。

我自觉唱的不好,但我同事反应快,没有想象中那么丢人吧!

“你刚说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