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之前会来我们这里一趟。”
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听启元真人的话后,笑着赞同道:“我们正好给他们准备了一些东西。”
启元真人兄弟看了看他们面上的神情,启成真人低声说:“你们不担心那事情吗?”
德诚真人笑眯眯道:“行得正,坐得稳,担心什么啊。
他们不来,才会让有心人多想出一些事情。”
第二天,启君真人带着宛玉来了小院,启元真人迎他们师徒进了院子门。
启君真人低声和启元真人说:“兄长,我想了想,我们还是要坦然来和你们道别。
而且宛玉想和夏玉说一说话,我总要成全她这个小心思。”
启元真人点头:“你们明天走了,都城这边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启君真人叹息道:“那四家人还不曾放弃这桩事情,你让施泽兰近期内最好不要随便出门。”
“她过些日子要出城去山上转一转。”
宛玉这时候跑去寻夏玉说话,启君真人在她跑走后,对启元真人说:“兄长你说得有道理,树木要好好生长,就要时不时修一下多长出来的枝条。”
启元真人只是笑了笑,启君真人的性子,大约也只是这一会顺着他的心意说了软和的话。
第二天,启元真人兄弟和夏玉在城门口送别启君真人师徒,看着他们背影远去,也看到他们身后跟随的人。
启元真人兄弟和夏玉只当什么也没有看见,而且启君真人这一次也应承了他们,只要出了城,他们便会一走了之。
四家里面都派人跟随了启君真人师徒,他们始终怀疑宛玉不是一般的小女子。
只是出了城门后,启君真人师徒上了一辆马车,一路往南走。
中午马车停下来,启君真人师徒也下了马车,还和车夫进了路边的茶水棚用了午餐。
茶水棚人来人往,跟随他们的人自然不愿意在这时出手,他们只能等待机会。
只是他们等来等去,等到马车转头往都城方向行驶。
他们直接拦下马车,拉开车厢门,看到空无一人的车厢。
他们顿时怒了,问车夫:“那两人呢?”
“走了啊,他们租我马车的时候,就说了,送他们到这里便好了,他们要去附近拜访亲友。”
“呸,你说实话,他们去了哪里?”
车夫只能伸手往启君真人师徒走的方向走了,那些人顿时怒了,其中一人伸手就给车夫一巴掌。
“你到这时候还乱说话,那是去方便的地方。”
车夫很是冤枉的看着他们:“他们下马车的时候,那位大爷就给了我车费,还请我吃了东西。
他们要走,要去方便,关我什么事情,你们打我,吓我,是想逼死我吧。”
路上经过的马车停下来看热闹,听车夫的话后,立时就有人出来说公道话:“你们就是追自家逃跑的小娘子,也不能怪到别人车夫身上去。”
“你们家小娘子才跟着人跑了。”
“你们家小娘子没有跑,你们追别人师徒做什么?”
路,就这样的堵了,车夫们互相认识,很自然当中有车夫认出闹事的人。
“我知道他们是谁了,赵家的人,听说他们家一位少爷绝了种。”
“谁?刚说话的人出来?”
刚说话的车夫,自然隐藏在人群里面。
有赶路的客人对打人的人,直接说:“你们冤枉了无辜的人,赔偿一些银子给别人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掏出五两银子塞给车夫:“这一次的事情就这样的算了。”
这些人的举止很自然的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车夫收了银子,也不想多事了,他直接驾车往回走。
第二日,施小六和施泽兰听说城外有一个车夫被人打死的消息,他们两人当下问传消息的人。
“大爷,谁敢在大白天打死一个车夫?”
“赵家的人,听说他家小娘子跟人逃跑了。
他家小娘子和野男人在城外租了车夫的马车,两人半路下了马车,赵家追出去的人,一时寻不到人,只能拿车夫出气。”
“大爷,我刚刚出去打听了消息,说是王家小娘子有意中人,她跟人逃跑。”
“不对啊,我昨天听说是秦家的小媳妇跟外面相好的跑了。”
施小六和施泽兰原本是来挑水的,结果听了这么多的消息,两人干脆不送水回去了。
小英子过来的时候,她和施泽兰悄悄说:“他们说得都不对,我刚听东头婶子说,是林家大媳妇受不了苛刻的婆婆,昨天想法子逃了。”
施泽兰好奇问:“那车夫还活着吧?”
“这里面还有车夫的事情啊?”
“我刚听那大爷说车夫给打死了。”
“小兰子,你别着急,我再去打听一下消息。”
“小英子,我不急了,你别乱跑啊。”
施小六和施泽兰归家的时候,两人看到屋檐下坐着的人,他们把外面的消息说了一遍。
德诚真人听后大笑道:“这流言传来传去传得都失真了。”
善正真人笑着问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