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秋风吹面带了几丝的凉意。
施泽兰在屋顶打坐修炼,山中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她心里生起一种孤寂的感觉。
施泽兰立时感觉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又去山边往山下望了一会。
过一会,她心情恢复过来,重新坐在屋顶上打坐修炼。
“嗖嗖嗖,唰唰唰。”
施泽兰睁开眼睛,她飞到山边,正好看到山腰处五六人正围着一人刺杀。
施泽兰心情极其的不爽,也顾不得太多了,她伸手一拂,山腰处的草悄悄的生长。
草漫长后,很容易绊住那五六人的脚脖子,他们不得不往后退了好几步。
被围在里面的那人,趁势杀出一条生路,他往山下奔跑而去。
施泽兰看了看他脚上的鞋,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手再往山腰处一拂。
“这地方邪门,这草怎么总是绊住我的脚。”
“这下人逃走了,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我们最近不要下山了。”
“回吧,再不回去,老大又会多想出一些事情出来。”
这五六人有心想回去,但是施泽兰却不想他们这般容易就出了这处山腰。
她正好想看一看她修炼的灵植功法,又到达了那一步,因为她双手转动起来,山腰处的草一下子变得粗壮起来。
“啊,啊,啊,草爷爷,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下一次不敢了。”
那五六人跪下来用力的磕头,而施泽兰这时候也差不多力尽了,因此痛快的收了手。
五人趴在地上等了好一会后,见到草不再生长,他们痛哭流涕的互相搀扶着往另一边山上走。
他们边走边哭诉:“我上一次真没有想要杀人,是他对我不依不饶不放手啊。”
“呜,呜,呜,我们回去和老大说,这里就是有金山,也要有命在啊。”
“你不要命了,你要敢跟老大说这种话,老大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是,你别害了我们大家都没有命。”
施泽兰倾听一会叹息一声,又转回屋顶打坐修炼,至于山腰处的草,由着它们自然的黄。
王轩一路奔跑下山,都不敢回头望一下,他一直奔跑到官道上,这才回头望了来路。
他见到无人追过来,心下里有些怀疑。
他在官道边站了一会,终究是有些不安心,又往回走了。
王轩回到山腰处,不见那五六人的身影,只看到山腰处仿佛了厚实一层的草。
他伸手摸了摸草,又仔细查看了几个印子,然后往山下奔过去。
王轩早在追那几人进山的时候,心里就有了一些的猜想,又因为一不小心踩了东西。
他和那五六人刀剑相向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些后悔,以为他这一次只怕是无命回去。
他没有想到他能杀出一条生路,他这一会想到城门口突然出现的两车匪徒的事情
施泽兰看到那人又出现在山腰,见到他四处张望一会后,又很快的跑了下山。
王轩重新回到官道,寻回自个的马,他骑在马上,还在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阳州府的知府大人已经回家歇息了,却被幕僚过来知会了他一个消息。
他立时由后院转去前院,在书房见了王轩,听王轩一番话后,他双手握紧拳头。
“查,一定要查一个水落石出。”
“大人,与我交手的六人,其中五人一定是练家子,另一人身份不明。”
知府大人立时知道此事不简单,他吩咐王轩:“你先保守秘密,这事一定要暗地里查。”
王轩点头退下去后,知府大人问幕僚:“他说的有几分真实?”
“至少九成真实。”
知府大人长叹一声:“阳州府的知府果然不好当。”
“大人,您是好官,自然事事要艰难一些。”
知府大人看了幕僚一眼:“你私下里不要收受任何人的东西,否则我最后是救不了你的。”
“老爷,我真没有收什么金银东西,只收了几张字画。”
知府大人深深的看他一眼:“你年纪大了,这边苦寒,你把手上的事务转交给老王吧。”
“老爷,您听我解释。”
知府大人甩手往后院走去,他知道老幕僚为人圆滑周全,私下里是贪财了一些。
可是阳州府近来不安稳,他身边不能再留下这样的一个人。
知府大人后院少了一位老幕僚,只有官场的人提了一句两句话,也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
但是阳州府一处院子里,有人听说这个消息后,却砸了一个宝瓶。
“爷,那人才出发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安排去拦阻他?”
“滚,蠢得没有边际。
这位知府大人历来有善待手下人的好名声,你认为暗处没有护着老幕僚的人?”
“爷,我们的人接触不到那位王幕僚。”
“收尾的活做得干净一些,要是让人闻到味道,查出一些事情来,我们大家都得死。”
“爷,我们一直小心着行事。”
“小心?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