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成真人一行人离开后,夏玉和施泽兰同时后悔了。
夏玉和施泽兰说:“我不应该太过关注君叔的私生活,错过向他打听北荒的战事情况了。“
施泽兰看着夏玉道:“我比你还要后悔,你至少凑过去听了一些事情。
我却只顾着听宛玉说八卦,错过了许多的消息。”
夏玉轻叹一声:“我在的时候,君叔也没有说什么北荒的事情,他只是和我说了,他筑基时的一些感受。”
施泽兰很是好奇,请夏玉又转述了启君真人的话。
她认真仔细听后,对夏玉说:“九重雷劫果然不好过。
听君师叔的意思,防御措施齐全,心里不胆怯,一样能顺利筑基的。”
夏玉听了启君真人的经验后,他对筑基雷劫有了心理准备。
他愿意这么仔细和施泽兰说,也是想给施泽兰一个提醒。因为他看出来施译兰修为也接近炼气大圆满了。
山顶的日子,就这样一忽而过十多天。
有一天,夏玉收到宛玉的消息,他对施泽兰说:“君叔退婚的事情,有些不太顺利。”
施泽兰听后想了想,说:“女方大约和另一人说清楚了,她还是想和君师叔共度一生。”
“可是君叔已经不愿意和她纠缠下去了,她为什么不痛快的放手?”
“她回到宗门,她和她的家人认清楚你们夏家在宗门不可动摇的地位了。”
夏玉认真的想了想启君真人那一日的话后,对施泽兰叹息说:“她大约没有想到,那人愿意和她暧昧,却不愿意担负和她在一起的责任。”
施泽兰看着夏玉问:“君师叔现在会改变心意吗?”
“不会的,她要是在君叔离开宗门的时候,选择和君叔一起走,或许君叔现在就不会悔婚了。”
云衍宗里,启君真人看着面前拦阻他,哭哭啼啼的女人,满脸不耐烦神情说:“你这是回到宗门了,你人就清醒过来了?”
“我不要退婚,我和你说了,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的,他也和你解释过的。”
“他是不是不愿意娶你?
你才回头选择了我?”
女人用力的摇头:“我和他没有什么的,我们是清白的。”
“没有什么?
你们在月夜里的拥抱,也叫没有什么?
你和他说,你和我是媒妁之言,其实两人关系没有多么的亲近?
这也是别人乱传的话?”
女人一边哭一边解释:“我们是偶然见了面,然后我踩了东西摔倒的时候,他扶了我一把。”
“是吗?
然后你这一摔,就摔了半个时辰,拥抱后,又坐在树上抱着亲着,彼此不松手?”
女人震惊的看着启君真人:“那一夜,你也在?”
“是啊,我传消息给你,说要送一些东西给你。
结果你们在我去的路,故意演亲密戏给我看?”
女人脸色惨白往后退了一步:“我和你说了,我没有空,你还是来了。
我后来问你,有没有来过?
你的神情很是古怪,原来如此。
你当时为什么不叫我啊?”
启君真人苦笑道:“因为我完全出不声,也无法挪动步子。
我心里面冰清玉洁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轻浮浪荡,你让我太过震惊了。”
“你既然看到了,你应该明白,我和他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还有怎么做,才叫出格?”
“好,你执意要退婚,那退吧。”
女人终究是不挽留启君真人了,她哭着跑走了。
启君真人好不容易顺利退了婚,他对女人和她家人的品行不看好,又留在宗门一些日子。
启成真人在启君真人顺利退婚后,就准备离开宗门。
德诚真人和善正真人私下都传了消息给启成真人,德诚真人把施小六安排给启成真人一块同行。
善正真人和启成真人说:“你和兰姐儿说一声,等到我在宗门的事情差不多后,我就去寻你们。”
启成真人出宗门的时候,宛玉和施小六还有施八春与他一起同行。
施八春最初还担心启成真人会拒绝她同行,请施小六委婉寻问后,启成真人点了头。
启成真人现在对施八春的印象好一些,他认为这个女修只要不与男人纠缠,她的头脑就能非常的清醒。
启成真人听人说了一些事情,也知道施八春是不得不避开宗门里的一些是非事情。
施八春在北荒的时候,顺手又救了前救未婚夫一次。
施八春救人后的态度,表明是因为同宗门原因,才会伸手拉了他。
但是那人心思浮动了,他时常借着感恩的理由,为施八春做一些事情。
施八春每一次都拒绝他的付出,但是他去不接受这种理由。
药阁小师妹最初还能理解那人的行事,但是随着那人对施八春的各种体贴行事,她跟着醋了。
施八春在北荒受了伤,原本需要回来静修一些日子。
却因为那人的行事,还有药阁小师妹的同理尺,她没有法子安静的休养。
启成真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