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封之上呢?”
秦肆酒没回答,只是准备继续动作。
谢玄看着他的动作,忽地也抬起手。
他缓慢地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衣襟处,一点,一点扯开。
谢玄散漫惯了,可如今的动作却是一气呵成。
“不劳烦皇上亲自动手,臣自己来。”
秦肆酒倒是没想到谢玄能想出来这么一出,坐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没说话。
他只是看向了那白皙胸膛之上的伤口,的确已经重新裂开。
血珠凝结在上面,再配合着谢玄这副病秧子模样,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谢玄注意到了秦肆酒的眼神,轻叹一声:“咳..刚刚还没有察觉,眼下一将伤口暴露,才发觉真的很疼。”
秦肆酒瞪了一眼。
小疯子装绿茶的本事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熟练。
“疼?”秦肆酒直起身子,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
他微笑着说完后半句话:“既然疼,那就好好躺着享受,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