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安全带,起动挂挡,等待车子预热中,回道:“没有,早上喝了杯黑咖就过来了。” 她扯了其中一袋,往里拿了几个板栗饼,当作午饭吃着,听到他这话,按记性寻了储物格,抽出了纸巾,垫在饼子下,“那先垫垫肚子。” 荆雨疏接过饼子,却不吃,去寻鹿园带吃的,一向不是宋落君的作风,“怎么还带吃的?” “船听让我帮忙带的。”宋落君咬着陷料,手掌呈倒锥形,接着掉落的渣渣。 手上的板栗饼瞬间没了诱人的香味,他脸上的笑意一僵。华船听,小小年纪,蛊惑了他身边两个人的心。前几天和于眠一块出去办事,事办完,于眠二话不说赶去糕点铺子,品牌款式跟宋落君大腿上放着的袋子一模一样,但凡宋落君说自己吃顺便带的,他也不会这么气。 以前宋落君都会给他带东西的,如今这东西都落入小师妹手上了,他没好气地说:“又是她,小孩子就是粘人。” 两个人,估计从认识开始,就不是合得来。她弯着的嘴角翘起冷,含糊着声辩道,“你现在这样,也很小孩。” 预热好,荆雨疏开着车,车速除了规定路段的限速,宋落君感觉其余都比平常快上许多,路边的绿化瞬息成一块绿布,挡住了小店,也遮住了江边的波光粼粼,一阵的功夫,停在了村落的门口。荆雨疏压下对小师妹的嫉妒,温婉道:“落君,你先去。” “那你……”宋落君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车窗拉下,男人握住车挡,“我去停车。” 这条小路走不腻,宋落君绕了远路,猜到了荆雨疏这次来的目的。荆师傅在她待在这里的时候,情绪会相对稳定一些,谈起正事也更为稳妥。荆雨疏答应她的,一定会实现,只不过需要她的一点助力。 还是熟悉的地方,宋落君敲着门扣,于眠如上次那般,给她开了门,客套地问好,“师姐好。” 她轻嗯一声,“你去忙你的,我找船听。” “船听在刻东西。”于眠指了具体去处,就走向了别处,那个地方,她以前也时常去,荆老藏了不少书籍,她一一翻阅,倒是知道了除了木雕之外的知识。 走到后院,古色古香的屏风,小师妹趴在桌上看着手机,手臂交叠的空间以外,摆着一个木雕,旁边都是细细碎碎的木屑,木屑下隐有刀片的微光细闪。 工艺室偏向安静,宋落君踩上了矮小的门槛,远远看去,小师妹伏得低,挡住了绝大部分的手机画面,可那亮度时而低时而亮,像转动的秉烛灯。 似乎是电视剧里的男女主纠缠在一起,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插曲的副歌部分应声而起,钢琴搭配着磁性的男女声合唱,不知不觉会让人深入其中。 宋落君步子迈的小,悄悄靠近,热气挠的华船听耸肩,“船听在看什么剧?” 小师妹果断按掉画面,转身,冷不丁地扑在宋落君身上,手心覆盖在她的唇上,长嘘一声,“师姐,小声点,别让师傅发现了。” 华船听左顾右盼,眼珠子转得溜,确定师傅和于眠不在之后,小师妹打开百度百科,指着剧名,皮笑肉不笑地解释道:“一部去年很火的热播剧,我当时忙着中考,就没看,现在忙里偷闲,看看。” 正是花季的年纪,皮肤吹弹可破,滑落的泪珠被宋落君抹去,留下了泪痕,将随身的小镜子递到矮了半个头的人手里,“你这样子,师傅看到了,还以为于眠欺负你了。” 小师妹身子不动,听到这话却急得很,一手抬着小镜子,另一只手胡乱摸着桌子,沾上了木屑,刺刺的。宋落君看不过去,从自己包里掏了纸巾,索性直接上手给华船听擦掉了,“我开玩笑呢,我才不相信于眠会欺负到你头上,你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小姑娘半信半疑,倒了盆温水,毛巾敷上脸蛋,抹去被电视剧感染的悲伤,再把毛巾丢回脸盆,手上的动作突然一滞,感觉哪里不对,随口问,“师姐,怎么过来了?” “我有空还不能过来,小没良心的。”宋落君手中的食品袋,提到华船听的眼前,拆开袋封,“市中心热门糕点铺子的板栗饼。” 华船听抱过那袋板栗饼,吃得津津有味,像只松鼠啃着松果,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特别好玩,宋落君忍不住去戳了戳鼓起的部分,小师妹还不好意思地往后躲了一下,唇上沾了饼子的酥酥,“谢谢师姐,其实,于眠已经买了,就在那里。” 小师妹指了指门旁椅子上放着的布袋子,敞开的口子露出木色的牛皮纸袋的尖尖角,仔细一看,还真是同一家铺子。想起荆雨疏说的那句阴阳怪气,宋落君顿悟,假模假样要抢回华船听怀里的,“好啊你,明目张胆地撒狗粮,那包板栗饼,还我。” 抢不过,她就想挠小师妹的痒痒,华船听个子小,溜出了她的施展范围,星星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