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的刹那,落声带着担忧,“有没有受伤?” 他摩挲着她的十指,除了年复一年的茧子,没有刚才的烫伤。她不说话,静静地任由他翻看,这时候她的话语也会被当作不做数,有些坚强不值得,所以她不开口。 自动循环的纪录片吹起了海浪,她听见了位于欧洲的树木被摧毁,漂进茫茫大海,随波逐流,不知归途。而他听见了一只落单的鲸鱼,在远方自发的呼喊。 英气的唇角不自觉上扬,他的笑意盎然,似这场未说完的未定赌局,他已胜券在握。 “落君,敢不敢和我赌一场?” “赌远行的鲸会不会找回失落的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