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放开时,后脑勺被他牢牢扣住,加深了这个初次亲吻的意义。她接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拒着他如狼似虎的继续。他不满地咬了下她那颗饱满的唇珠,放开了羞涩的小姑娘。她也才发觉,额头上的鸭舌帽被他的脸上掀起一点,却意外地没掉下来。 “走吧,送你回家。” “不是有给你办的庆功宴吗?” 那个短暂的沉默间,她听见了几个人路过说了荆哥获奖,要吃顿大餐庆祝。 “他们喝他们的。”荆雨疏全然不在意这场庆功宴,见她这么认真,忍不住想逗逗她,“我们做我们的。” 她听懂了他的荤话,暗骂一句,“不害臊。” 可吻过的腿软得不像话,欲要站起,又跌坐了沙发上,还是荆雨疏扶起来的,最后她也没晃过神来,怀里塞了那座奖杯。他压低她帽子的帽舌,一手撑着她的背部,一手箍在她曲起的腿间,连人带身子做了一个公主抱。 日落西山,薄薄一层金纱洒在他身上,环绕他脖子的小手也沾了光,亮金金的,她蜷缩在他怀里,头埋得极低,生怕被那群围着他的女生认出。 他笑意凛然,像是笑她做贼心虚,可腿上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抱着她却是不慌不忙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稳重感被她轻易忽略,以至于过了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其实一直都很稳重。 荆雨疏抱着她,落座到她的跑车的副驾上驶,两人的关系瞬息万变,她一时适应不过来,用嗯打了马虎眼,“开我的车?” 他像条复苏的枯河,水流翻涌,行为也愈加放肆,一只手摁在车门上方,另一只手钳住她的半边小脸,“没礼貌,叫名字。” 受了牵制的唇,半天咬不出字,含混不清地喊了全名,“荆雨疏。” 被他吻过的唇水润富有光彩,拇指坏心眼地抚过那里,一点一点擦去唇彩,抹到他自己亲乱的唇上,身体上得到了餍足,精神还需要她的食粮喂养,“换个亲密点的。” “想不出。”她冥思了片刻,把握不好他想要什么样的称呼,试探地开口,“像师傅那样,叫你阿疏?” 但师傅提过,他不喜欢他这读起来娘们唧唧的本名,自然也不会想要人再提这个小名。他没有吭声,她判断自己说错话了,忙遮住了嘴。 区区几秒,却无比漫长。绿叶飘落到她和他之间,粘在他的外套上,她伸手拿开。世人喜爱他,就连大自然都偏爱这位少年,恨不得将落叶都框进有他的世界里,只为了多瞧上他一眼。他摘下她手里的残叶,摊开手掌,让它随风飞去,一道细腻的低音传至她耳朵,“好,就阿疏。” 他转过侧脸,“叫来听听?” “阿疏。” 磨磨蹭蹭间,她多了个小心思,头靠向他的耳朵,亲昵地补了句,“我的男朋友。” - 她向来低调,荆雨疏处久了自然能感觉出来,也默认不用一些小情侣的官宣方式。 他俩在一起这事,宋落君没打算这么快说。还是时见这个小机灵鬼,见时机不对,又擅长捕风捉影,最后从夏随野和程几许这两个不靠谱的人身上打听到的。 电话拨通,时见不可思议地问道:“真拿下荆大帅哥了?” 前夜回了寻鹿园,晚课上完就已经凌晨了,她还加了会儿班。现在还是瞌睡状态,懵懂地回了一句嗯。 荆雨疏轻手蹑脚地端来早餐,听到房间有动静,便敲了门,“阿君,醒了吗?” 时见咂咂嘴,她顿时睡意全无,匆忙挂了和时见的语音通话,可她仍能想象到时见背地里说她重色轻友,误会他俩闷声干大事,已经发展到情侣最为热烈的地步了。 她跑下床,给他开门。 “早上好,阿君。”他端了皮蛋瘦肉粥和肉包子进来,一眼往下,她光着脚丫子站在门后附声早。 他让她别动,起初还以为附近有什么脏东西,结果荆雨疏放下早餐,提起她的拖鞋,拐了个弯,放在她跟前。她缩了脚趾穿鞋,一笑而过,她贪凉这点小毛病暴露无遗。 她拿起肉包子,掐成两半,将其中一半放回碗里,细嚼慢咽地吃着。荆雨疏坐在一旁,用着做正事的语气,起了头,越说越往后,越不着调,“师傅说,阿君学了几个月,需要出去锻炼一下,巧在最近有个比赛,希望阿君去参加试试看。” 他的颠倒黑白呛住了她,她拿起豆浆灌了三分之一,才疏通了她的啼笑。她也学着用正经人的语调,“才学了几天,我知道自己技艺不精。而且师傅也说,急功近利是手艺人的大忌,匆忙参赛,学不到什么好东西。” 他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也换不来她的同意参赛,把荆师傅的原话带给她,“师傅说,这个比赛你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