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
纪慈害怕了,嘴唇惨白:“瞿叔,救我,救我!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云来轻蹙眉:“哎,纪大少爷糊涂了,你要求的是你家瞿老,他只要肯解术,我哪能不放你?”
纪慈:“瞿叔!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你快解开卫秀秀身上的术法啊!你快点啊!我要不行了!”
瞿老看着满脸是血的纪慈,心疼啊!
咬牙满含怒火盯着云来!
他看向大厅中还在死命进攻的卫秀秀,一把扯自己的衣角,连续咬了三口后,低声喝咒:“伏以,手持金刀红砂落,十人见我九人愁,吾奉老君坐洞口,美‘’人‘’脱‘’衣‘’见诸侯,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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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
邱桓已经打的精疲力竭了,正要再次进攻!
对面的卫秀秀忽然停下了动作!
紧接着她身子一晃!脑子嗡的一声!双眼从呆滞变回清明,整个人的思绪也逐渐清晰!
她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发生了什么?
怎么感觉浑身上下都好痛!
像是被人打了好多遍一样!
忍着痛,她低头,这才见身上的礼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破烂不堪!
裙下也只剩一条底裤!
两个手臂全是淤青,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
整个人像是被凌辱了一样!
她双目瞪圆!
下一秒抱头尖叫!
“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卫秀秀吸引!
卫父卫母等人也都是朝着卫秀秀看去!
卫秀秀慌乱的抱住自己的双臂,一张小脸上面写满了痛苦和难堪:“爸爸,妈妈!”
她大声叫着爸妈。
为父双眼一红!
赶紧脱下外套冲上去将卫秀秀包住!
卫母擦着眼泪,上去抱住女儿:“秀秀!秀秀你没事儿了!”
卫秀秀什么也不知道!
此刻,就跟受了惊的小白兔一样,缩在为父卫母的怀里。
崔生赶紧招呼保姆去拿毯子:“快,去把毯子拿过来!把卫董卫夫人卫小姐请到里厅客房!再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几个保姆领了话,迅速开始行动。
没几分钟,就将卫民三人请走了。
崔生见状快步走到中间活跃气氛,又是道歉又是开玩笑,这才压下众人的唏嘘。
宴会也继续。
崔母刚才从外面赶回来。
跟崔生了解完情况,说了两句话后去了客房安慰卫董和卫夫人。
角落里。
云来看没事了,对着凤行易蚂摆手:“把纪大少爷放了。”
两人没说话,手上一用力将纪慈朝着瞿老推了出去!
“少爷!”瞿老扶住纪慈,拿出手帕给他擦脸。
纪慈心里还有火!惦记着刚才瞿老没有第一时间救他的事情!
毫不留情一把打开了瞿老的手!
“瞿叔,你是不是故意的!刚才明明有那么多次救我的机会,你就是不肯解开那个死丫头身上的脱衣法!你是不是想看我死!”
瞿老被纪慈说愣住了,慌忙解释:“纪少爷,瞿老我可是从小看你看到大!我拿你当亲孙子看!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纪慈想说的狠话压在了喉咙里。
看着瞿老那苍老又带着真诚的面容,他低下了头,慌不择乱:“瞿叔,对不起,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就是太生气了!”
抬头看向云来,他眼里带了恨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她就骂道:“都是你这个臭丫头!贱人!你还我的脸!”
云来仍然淡定。
将匕首递回给凤行,她平静道:“纪大少爷,有这功夫在这儿骂我,你还不如早点去医院看看你那脸,去的及时,说不定还有的治。去晚了,这脸上可就彻底留疤了。本就长得丑,再多个疤痕,啧啧啧,丑的不能看了。”
纪慈脑袋发昏!
不是流血过多,是气的。
哪里还有心思再去管云来,他抓着瞿老:“瞿叔,我脸上不能留疤!我们快去医院!”
瞿老心里恨透了云来!
他扶着纪慈快步往大厅外走,时不时一步三回头的死盯着云来!
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云来高低得死个几百遍。
等到瞿老跟纪慈消失在大厅里。
崔催催又是欢呼又是锤手的:“太好了!真他娘的解气!”
激动又佩服的看云来:“前辈,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络绎不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神!”
云来敛了笑容,对着崔催催挥手,有一下没一下道:“那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他身上道行也确实不低。要不是今晚宴会人多他不好动手,你们都得遭他一手。现在,我跟他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日后他定要报复我的。”
修邪的人,最会干的事情就是报仇,各种报仇!
云来划了纪慈的脸,又打了瞿老的面子。
瞿老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单是瞿老要对付她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