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世界杯历史悠久,关于如何安置前来观赛的巫师,有着丰富的经验;
主办方联合魔法部,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赛场周围,设置了很多个集中点和营地;
集中点主要分为两类,使用门钥匙过来的巫师,会进入其中一部分集中点,使用幻影显形过来的巫师,会进入另一部分集中点;
这些集中点都有魔法部职员值班,等到巫师落地之后,魔法部职员会对他们进行简单登记,以及指引他们前往对应的营地;
除此之外,魁地奇世界杯主办方与魔法部,在制定门票价格方面,同样表现得十分老练;
主办方联合魔法部,根据票价合理分配不同的到达时段;
持有低价票的观众,需要比其他人提前抵达这里,以此确保他们能够顺利入场。
……
啵!
伴随一声轻响,维泽特、卢娜带着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出现在一片雾蒙蒙的沼泽地里。
才刚落地,谢诺菲留斯便“呕”了一声,三步并做二步,扶着一棵树呕吐起来。
维泽特和卢娜看向对方,语气中带有相同的担忧,“你没事吧?”
看到对方的脸色如常,他们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快步跑向还在呕吐的谢诺菲留斯。
谢诺菲留斯现在的情况,和魔法疾病中的晕动病很像,维泽特知道相应的治疗魔法,连忙抽出魔杖开始施法。
卢娜则是搀扶着谢诺菲留斯,拍着谢诺菲留斯的背部,轻声说道:“爸爸没事的……这样会好一些吗?”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谢诺菲留斯恢复过来,直起身来对着卢娜说道:“没事……爸爸的身体好着呢!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他又不着痕迹地压下维泽特的魔杖,压低声音对维泽特道了一声谢谢;
尽管谢诺菲留斯的动作很小心,还是被卢娜看到了,她对着维泽特莞尔地摇了摇头。
“请报下姓名……”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仿佛他也刚从呕吐中缓过劲来。
维泽特转身向后看去,不由得瞪大双眼,因为在他的面前,出现两个捧着羽毛笔和羊皮纸、打扮无比诡异的巫师;
其中一个巫师,戴着高高的丝绸礼帽,穿着麻瓜运动员才穿的紧身运动衫,脚上却是一双厚实的牛皮长靴;
另一个巫师头上缠着彩色丝带,身上套着宽大的西装,腰间系着一条女款细皮腰带,脚上踩着一双绑带凉鞋。
“我是维泽特·洛夫古德……”凭借斯内普私人授课掌握的自控力,维泽特平稳地喊出一家人的名字。
也只有他才会觉得这样的装扮滑稽,像是卢娜以及谢诺菲留斯,就没领会两个巫师衣着带来的笑料。
“嗯……”巫师在羊皮纸上登记着什么,“维泽特·洛夫古德……卢娜·洛夫古德以及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
登记完成后,他扭身向后一指,“往那边走大约三分之一英里……你们看到的第一个营地。”
“走到那里就会看到一座石屋,管理员就站在那座石屋前面,你们叫他罗伯茨先生就好了。”
……
维泽特他们走在路上的时候,还遇到两个睡在吊床上的巫师,他们的打扮也很有风格;
一个巫师身上披着件粗花呢西服,似乎没穿裤子,身下倒是一双很长的长统橡皮套鞋;
另一个巫师披着件南美风格的披风,虽然也没有穿裤子,但是穿的是苏格兰风格长裙。
大约走了小半个小时的路程,不远处果然出现一片营地,隐约可以看到成千上万顶帐篷。
不知道为什么,维泽特有些期待,巫师的衣着给了他些许“惊吓”说不定,说不定这些帐篷的具体样式,还能给他一些惊喜呢?
一座石屋坐落在营地前,令维泽特感到庆幸的是,管理员罗伯茨先生的衣着很正常,是一套干脆利落的工作装。
虽然罗伯茨先生着装正常了,他的状态却很不正常,眼神飘忽不定、神情很是冷漠,仿佛对周围一切都漠不关心,应该是被施加了遗忘咒。
得益于丰富的乘坐麻瓜公交车经验,谢诺菲留斯非常顺利地付好钱,带着卢娜和维泽特进入营地。
穿着鲜艳灯笼裤的巫师站在营地内,他看到谢诺菲留斯顺利交了钱,长长吐出一口气道:“谢天谢地,省了一个遗忘咒!”
谢诺菲留斯挑了挑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上前打了声招呼使了使眼神,“先生,下午好!怎么这里的管理员是……呢?”
虽然没把话说完整,那个巫师却明白谢诺菲留斯的意思,耸了耸肩说道:“谁知道呢?反正受苦的也是我,每天都要在这里盯着……”
“那是真的很辛苦!”谢诺菲留斯点了点头,从上衣口袋摸出两张酒券,塞进了巫师的手里。
“破釜酒吧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想下班的时候来两杯……总归能够缓解一些疲劳,你说对吧?”
“那倒是!”巫师把酒券塞进口袋,“我也是听朋友说的,他在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工作……”
“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需要的场地太多太大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获得足够的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