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知道
,他这是在用皇帝的身份在通梁璎
否则若是去了长宁宫里,一面对她,自己就只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可怜虫,哪里还能摆起皇帝的架子?现在他是把这个难题交了出去,至于结果会如何,他也只能等待。
魏琰就这么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沐浴后被打湿的发梢都已经彻底干了,他的眼睛也因为盯了太久的跳动的烛火而变得酸涩可殿外依旧是没有一点动静
所有的运筹帷幄都在这等待之中变得不确定起来。
她是不是不愿意?
她若是生气了怎么办?
在极度的焦虑与不安中,魏琰甚至生出了现在就去长宁宫的冲动。就说是刘福传达错了旨意好了。而后他们就向以前那般,不碰她就不碰她,她不看自己就不看自己,只要他们还能相守,就够了.....男人无意识地起身了,却正看到走进来的梁璎
她一身白衣,那眉眼仿佛落了霜一般,看过来的眼神也是冷的,
魏琰差点就要输给了她
但她先一步输给了周淮林
他知道,梁璨会来,是怕他会对周家不利。
男人的思绪不自觉地又回到了先前的问题上,够吗?就像之前那样只要能相守就好,这样够吗?
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答案,不够!不够的,他想让梁璎看到他,不管以什么方式
是爱也好,恨也好,唯独不能忽视他,
梁璎在很远的地方就停住了,她知道进入了这里意味着什么,在答应留在宫中时,她就已经预见了这一天可现在自己的心情,还是比想象中更加恶心,恨不得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可魏琰没有让僵持持续太久,那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浪费,只要梁璎在他的身边,想要靠近的心就没有停止过。怎么可能够呢?爱就是贪心,她的心、她的人,魏琰都要
梁璎听到了向自己而来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就想后退了,却被大步跨过来的魏琰一把抓住了
“梁璨。”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滚动着
想要.....他太想要这个人了。
床笫之欢、鱼水之乐,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老实说,魏琰都已经忘了。
就算是想着梁璎自己释放,那种事情也谈不上“欢”与“乐”,只有结束后无止境的空虚和怅然若失。”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我的,
女人曾经霸道的宣言,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魔咒
彼时魏琰在不知名的情绪指引下,选择了妥协
左右已经欠了她那么多了,就为她留一样什么,就当是对自己的惩罚好了,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用政事来麻痹自己
可现在,仅仅是唇贴了女人冰冷的皮肤而已,他的脑海中就像是烟花盛开一般炸开来,伴随着记忆一起复苏的,还有自己不需要任何刺激与抚慰就轻而易举激动起来的身体。而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眼睛、鼻子、嘴,他杂乱无章的吻落在女人脸上的每一处。哪怕魏琰不断地提醒自己慢下来一点,多看看梁璎的反应,可好像怎么也找不回失控的理智,只剩下了欲望驱使下的本能。他甚至开始埋怨起自己熏香后的衣物,掩盖了女人身上的味道
直到魏琰的手靠近了梁璎的衣带,正欲解开时,无意中瞥到的女人眼角落下的泪让他的理智一瞬间回笼。梁璎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只是木然地任由他动作
但是她在抖,像第一次那般
魏琰想起那个初次侍寝,害怕到发抖的小姑娘
两张相似又不同的脸在不断重合,他的怜爱与心疼,也都叠加在了一起。
魏琰微微垂眸,掩去被欲望通得发红的眼角,让自己如野兽般的粗喘也渐渐平稳一些。渴望的人就在眼前,他忍得身体都在发疼。要如何是好?梁璨,我要如何是好
她在害怕、在愤怒,如果她能说话,还可以咒骂、嘲讽自己,可是她不能
是自己,让她的委屈都无法表达
魏毯的手在停顿半晌后,终于是从梁璨的衣带处离开
他上半身支了起来,三两下就将本就是松松垮垮系着的衣裳脱下扔去了一边,露出没有赘肉的身体。“梁璎。”男人低哑的声音叫了一声女人的名字
梁璎逼着眼睛没有回应,他也不介意,他突然就明白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守着身体的意义,或许是潜意识里就是在等着今天,可以跟她说:“你看,都是你的,没有人碰过。至少答应她的这一点,自己做到了。
魏琰握住了梁璎的手,带着她抚摸上自己的身体。
女人冰凉的指尖一触碰他的皮肤,脊柱酥麻的快感就像是要把他逼疯了
“梁
他一遍遍叫着梁璎的名字,情难自禁地低喘着,带着她的手,巡视那些属于她的地盘,而后慢慢向下。梁璎始终闭着眼睛,她想着,或许自己不应该只是哑了,她应该也彻底聋了,就不会听到这让自己作呕的声音。她甚至不敢去想淮林,这个时候,哪怕是脑子里闪过他的名字,都是对他的亵渎
梁璎只能不断地放空自己,祈祷这场酷刑的快点结束
直到结束,魏琰重新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嘴角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