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的。”白婳点了点头:“我师父说了,让我先潜心联系画符,等其他的,以后再教我。”
至于以后她还能记起什么本事,她自己也不清楚。
司鸣听了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白婳忙问道:“那借命的话,该怎么破?散煞符是不是不太管用了?”
“对。”司鸣便说道:“如果确定是借命,那么就要找出借命的媒介,把那个媒介毁掉才可以。”
“竟然是这样。”白婳皱了皱眉,想到在启太山录野外生存直播的时候,发现的那处残阵,当时阮正宇也正是在启太山的时候出现不对劲儿的,难不成那个媒介就在启太山?
“你有线索?”司鸣看白婳沉思,便问道。
白婳看了司鸣一眼:“你不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司鸣瞪了白婳一眼:“好好说话。”
白婳抿了抿嘴,说道:“这个人是我录制直播节目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我们在启太山录制节目,他也是在那个时候发生不对劲儿的,而我在启太山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残阵,那个残阵遗留的煞气,跟他当时脸上的那丝煞气很像。”
司鸣听了,便点头道:“如此说来,要想知道究竟,就得去趟启太山了。”
“看样子是的。”
白婳想到一个星期后还要去兴安岭,也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但这边的事情比较重要,还是先紧着这边好了。
“我晚上跟你去一趟医院,看看那个人的情况。”
“好。”
这时,白婳的手机来了个消息,白婳一看,是阮正宇的,应该是孙雅发的消息,说阮正宇的情况又开始反复了。
白婳给孙雅回了个消息,说晚上会再去医院看一下,让孙雅给安排一下。
看到孙雅的回复,白婳便对司鸣说道:“那晚上酒店,咱们在市一院门口见。”
“行。”
“对了。”白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收钱不?”
司鸣瞪了白婳一眼:“不收。”
白婳咧嘴一笑:“那晚上见。”
晚上的时候,孙雅没想到白婳又带了一个男人过来,这个男人带着帽子和口罩,将一张脸完全的隐藏了起来,孙雅并没有问什么,她相信白婳既然带人来了,肯定有带人的理由。
孙雅将白婳和司鸣带到了阮正宇的病房,便说道:“今天,正宇的病情又反复了,医生又查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孙雅没有跟阮正宇的主治大夫说白婳的事情,所以,那位主治大夫还满头的雾水,不知道阮正宇的各项指标为什么会突然回升,然后又往下掉,这个问题过于烧脑,愁得那位主治大夫本就不多的头发,又牺牲了十好几根。
白婳看向病床上的阮正宇,果然,他的眉宇间再次布满了黑气,只不过,没有昨天那么多罢了。
司鸣看了看阮正宇身上的三张符箓,转头看了白婳一眼:“你的符箓效果太弱了。”
白婳抿了抿嘴,她知道啊,所以她才着急赶紧寻找戾石啊,功德灵露啊,她现在急需功德灵露。
当然,这些自然是不能跟司鸣说的。
司鸣取出了一张散煞符贴在了阮正宇的身上,果然,白婳就看到阮正宇眉宇间的黑气,潮水般的散去了,只留下一丝从眉宇间往外钻的黑气,而那丝黑气很显然也缓慢了很多。
白婳挑眉,厉害啊。
果然这个司鸣画的符箓,比自己的哟强得多了。
“这张符箓可以保证他一个星期身体的稳定。”司鸣就淡淡的说道:“一个星期后,我们再来。”
说着,司鸣便从阮正宇的头上拔了几根头发下来。
“多谢。”看到司鸣拔了阮正宇的几根头发,虽然孙雅不明白为什么,但也没问,看到阮正宇的各项指标再次回升,她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而阮正宇莫名其妙的各项指标提升,再次让他的主治医生一顿惊诧,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头发又掉了好几根。
等出了医院,司鸣便问白婳:“会破阵吗?”
“我不确定。”白婳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司鸣,遇到阵法她能走出去,但是怎么破,她完全摸不清门路,只是,阵法困不住她罢了。
司鸣深吸了一口气:“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启太山。”
白婳还有些不好意思:“那多不好意思啊。”
司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等你画符的功力上来后,送我几张符箓。”
意思就是,现在白婳画的符箓,他看不上。
白婳当然听出了司鸣的意思,朝着司鸣撇了撇嘴:“哦。”
司鸣的嘴角挑了一下:“好了,你买票,然后告诉我时间就好。”
“行,那明天机场见。”
第二天一早,白婳和司鸣就出发去了康氏,然后又转车去了安塘古镇,等到了启太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让白婳惊讶的是,之前进启太山的路,已经被好几道铁丝网团团围住,还在旁边立了一块牌子:禁止入内。
嗯,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白婳正觉得惊讶,就有附近的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