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继海是怎么也不相信钟琴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自己和钟琴也已经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钟琴一直都是很温柔善良的,怎么可能做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他一定要上诉。
不过律师告诉他,胜算的几率很低,因为证据很明确了。
舒继海全身一软,差点跌倒。
怎么办?
钟琴怎么会这么做呢?那个叫陈梅的听说是她的表姐,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舒继海现在才知道,自己对钟琴是一点还不了解。
平时只知道钟琴喜欢逛街买东西,花花钱,当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太太,谁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舒继海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因为钟琴从来也没有表现出来。
舒继海也是律师告诉他才知道的。
现在他要开始找关系了,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舒继海也想了解是怎么回事?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光彩,所以舒继海并没有告诉家里人,连舒柔也不知道。
钟琴被拘留了,整个人都显得非常地暴躁,而且内心也很不安,总感觉隐隐有事情发生。
现在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问题?
钟琴只能是在心里祈祷,舒继海能找关系将自己保释出去。
她一点也不想带在这个鬼地方。
这里很阴暗潮湿,而且来的人都像是疯婆子,自己没有疯,但是在这样的地方待久了,肯定也会疯的。
钟琴嫌弃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越看就越心凉。
这个鬼地方,她是一分钟也不想呆下去了。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她还不能走。
究竟是谁陷害自己的呢?
单凭陈梅那个猪脑袋,怕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见钱眼开,还没拿到钱,肯定不会供自己出来的。
说不定陈梅会拿这件事情威胁自己,让她给更多的钱呢?
这样才符合陈梅贪得无厌的个性。
钟琴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舒兮。
对,肯定是舒兮那个贱人!
难道她调查出什么了吗?
所以才会报复自己!
钟琴想到了那段录音,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而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所以才掉进了她的圈套里。
钟琴真的是越想就越不甘心,她一定要出去。
自己不能有事,她还有美好的年华呢?
只要陈梅那个贱人不起诉自己,自己赔偿就好,肯定可以的。
一整夜,钟琴都睡不着,一直眼睁睁到天亮,她也闹过,哭过,喊过了,但是没有人理会她。
在这里,她就是将喉咙都喊破了,也是没有人会搭理她的。
最后,钟琴实在是累了,才在墙角边坐下来。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现在的精神已经是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而舒兮这边已经收到消息了,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进行。
舒兮觉得挺有意思的,她不能让钟琴这么痛快地接受惩罚,她要慢慢地被折磨。
想到钟琴对自己和妈妈做的那些事情,足以让她死一百回了。
第二天,天亮了,舒兮准备起来了,可是才发现自己的腰间处拦着一条手臂。
它紧紧地抱着舒兮,让舒兮动弹不得。
舒兮终于想起来这手臂的主人是谁了?
对,就是那个厚脸皮的狗男人,只从上次他们发生关系之后,薄暮年就理所当然地登堂入室了。
把这里也当作自己的房间了,而且每晚都要和舒兮同床共枕。
理由也是层出不穷,让舒兮没办法拒绝的。
这会,薄暮年就好像无赖一般,抱着自己。
“放手,我要起床了。”舒兮开口到。
“还早,再睡一会。”薄暮年喃喃道。
“你早上不是还有会议吗?不要迟到了。”舒兮提醒到,昨晚程助理打电话过来提醒的。
“我知道。”最后薄暮年只能是不情不愿地起床了,“今天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不如和我一起回公司。”
他喜欢看到舒兮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很踏实。
舒兮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确定那样好吗?再说了,我最近有事在忙。”
“忙什么?”薄暮年随口问到。
舒兮顿了一下,“我在学习调香,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那我开一家香水公司给你。”薄暮年宠妻是没有底线的。
舒兮更加无语了,“我才刚开始学,如果你现在开给我,肯定是赔钱的。”
舒兮打趣到。
“没关系,你开心就好。”薄暮年无所谓地开口到,这对他而言,犹如九牛一毛的。
舒兮闻言,心里还是觉得很甜的,无论怎么样,薄暮年都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到时候再说,香水公司我肯定是会开的。”舒兮坚定地开口到。
这是妈咪的愿望,她肯定会将品牌发扬光大的。
“好,对了,周末我们出去玩玩?游艇出海?”薄暮年最近工作没那么忙了,所以他能抽出时间了。
“可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