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上前几步,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来:“陈长史这两日写了一本册子,将所有前来求亲的少年都记录在册子里。”
“我去找陈长史,陈长史说我和他们不同,不必记录了。不过,我想着,该有的流程总得有。不能因为我是南阳王府属官和郡主熟络,就和旁人不同。”
“这是我自己亲笔写的,请郡主一并放进册子里。”
姜韶华:“……”
姜韶华生平第一次体验这样的窘迫。
她看着崔渡,崔渡一脸坦荡地回视,将那页亲自写的纸放到了桌上:“我这就走,不耽误郡主看文件仔细斟酌了。”
说完,便拱手行礼,告退离去。
书房的门轻轻关上。
姜韶华看着桌上的纸张,抽了抽嘴角。不知为何,又有些莫名想笑。
她扶着额头,无声笑了一回。然后,将崔渡亲笔写的纸张拿起,仔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