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傅鸣和自己舅舅外出,不巧出了事故,两人都意外摔断了腿。
现在他们都在养伤,医生还表示,傅鸣伤得太重,很大几率会留有后遗症。
在平板上同步出的各平台舆情信息中,舒白秋也看到了相关的内容。
他还看到有人讲,这说不定是傅大少的报复。
因为六年前,傅斯岸也曾因为户外事故,摔到脑部重伤。
舒白秋清楚这件事,不过他还是觉得,这应该和先生无关。
因为从那天,去过苏青女士的墓前,傅斯岸就了结了和傅家相关的所有恩怨。
对之后的事,傅斯岸更没有了分心和在意。
网上的小道舆论也一样,再如何非议,都不可能影响到傅斯岸。
何况现在,就连舆论也已经大半地偏向了傅先生。
舒白秋也稍稍放了些心。
这些事加起来,基本上可以说明。
傅家的问题已经被彻底解决。
那先生之前被血亲威胁的心结,大体也终于可以解开了。
只要自己没辜负先生交给他的任务就好。
随后,在麻医生前来为舒白秋复建的时候。
舒白秋还多问了一句。
先生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Boss最近的状态不错。”麻医生道,“就是他最近可能有些忙。”
这几天,他也听同事们聊过傅家各人的动向。
麻医生更为担心的,其实还是舒白秋。
因为小舒先生刚知晓了当年的实情,虽说是心结解开,不过他的心绪也难免会有波动。
最近的小舒先生,可能更需要多一些陪伴。
不过舒白秋自己,却并没有显露出类似的需要,闻言,他还点头道。
“先生和我讲过,他这两天有些事要处理。”
舒白秋关注的重点,却和麻医生不同。
“对了,这两天夜里,先生还都通宵开过视频会议,他的身体会不会有些欠缺休息?”
麻医生略有意外。
“还好,”他说,“Boss最近的体检数值都比较正常。”
麻医生答完,却在观察舒白秋的神色。
因为他真正意外的,是傅总居然连自己夜里会和北美视频的事,都没有瞒着小舒先生。
要知道……傅总的事业重心,其实
仍在北美。
而更出乎麻医生预料的,却是舒白秋接下来的话。
“那就好。”
少年明显地松了口气。
“等先生这几天忙完手头的事,回去北美之后,他应该就不用这样熬夜了吧?”
舒白秋诚心道:“希望先生到时能更轻松一些。”
“……”麻医生听得哑口无言。
虽然他早知道小舒先生绝不像外界乱讲的那样,是什么失智的小傻子。
但麻医生仍是会不时惊讶于舒白秋的过分聪颖,以及对方的通透。
他更意外于,小舒先生说这句话时,一眼可见的纯粹祝福。
舒白秋是真的在为傅斯岸而开心。
可是他却……一点都没考虑过自己的以后吗?
麻医生欲言又止,但有些话,到底也不该由他来说。
何况,他也还不知道Boss的真正安排。
他没说,舒白秋也就没有察觉麻医生的念头。
送走了略有些忧心忡忡的麻医生之后,舒白秋又去了院落外的湖畔。
他拿了油画棒和画板,准备去给这漂亮的山湖留一些纪念。
今天的日光极好,湖面波光璀璨,室外的气温也有些回暖。
清朗的天光之下,舒白秋支起了画架。
不过,舒白秋才刚打了个腹稿,遥遥跟着他的罗绒就走了过来。
“小舒先生,”罗绒道,“您的电话。”
舒白秋略有意外。
电话。
“好,谢谢。”
舒白秋谢过罗大哥,接过了对方递来的手机。
这幅手机还是前几天,傅斯岸刚刚拿给舒白秋的。
手机和平板的使用方式极为相像,只不过比平板小巧一点,更方便携带。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舒白秋已经确信,他可以安全地碰触电子设备。
所以对先生拿给他的手机,舒白秋也顺利地接受了。
只不过舒白秋还不习惯随身携带,因此这次,才会被罗大哥提醒。
舒白秋原以为电话是先生打来的,他看过来电显示,才发觉。
这居然是葛姨的电话。
最近几天,葛虹也在忙,从那次送给了舒白秋油画棒之后,就暂时没再约过见面。
这时葛虹打电话过来,语气也有些急快。
似乎有什么事,都已经等不及见面再聊。
葛虹说:“小宝,我刚刚接到了一个研学任务,地点在南澳那边,可能至少要待三年。”
闻声,舒白秋便问:“是NSYD的邀请吗?”
他知道葛姨除了在金陵大学和云大任职,同时也是NSYD的特聘讲师。
葛虹果然道:“对。”
“这次机会还是挺难得的,除了待遇不错,也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