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提醒。
傅斯岸才终于将口下的小啾放开。
让昨晚因为担忧而没能睡好的舒白秋,就这样被直接欺负到昏晕了过去。
室内的声响终于稍稍平寂。
被合拢了深色遮光层的窗帘,也再没能流入扰人安眠的光线。
宽大的床被间,被仔细收理过的少年半埋在软枕中,沉沉睡着。
这一次,他终是被耗空了所有体力。
再不会因忧心而浅眠惊醒了。
床边,依旧衬衫齐整的傅斯岸俯下.身来,以唇轻轻吻去了少年颊侧的泪痕。
明明男人连轴工作,通宵未眠。
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间,却全无疲倦。
反而有着欣愉的餍足感。
傅斯岸将轻暖的鹅绒被给睡着的少年仔细盖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
水色艳润的软唇上遍布着明丽的咬痕。
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齿痕。
啧。
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齿。
从昨日到今早,虽然始终没有睡眠休息,但这点工作时长对于傅斯岸来说,其实尚且不算什么。
即使外表需要看起来更疲惫一些,这实际上也不会对傅斯岸产生多少影响。
更不至于让他失控。
而傅斯岸也更清楚,或许他再不久就要和面前的少年分开。
所以这仅剩的几天,他更应该给小孩留下一点好印象。
可他没忍住。
傅斯岸眸光微暗,齿列轻磨。
发自最原始本性的饥饿欲渴。
根本无从忍住。
所以才一清早,借着要让舒白秋补眠的机会。
傅斯岸到底还是狠狠地把小孩欺负了一回。
无法否认。
在昨日的那场帮忙之后,不止舒白秋的双手短暂地留下了不堪刺激的后遗症。
傅斯岸同样有。
() 有着开荤之后的食髓知味。
流连难松口。
才一顿。
傅斯岸心想。
他就出现了戒断反应。
***
清早被弄昏之后,舒白秋一觉睡到了日上二竿。
他再醒来时,都已经过了十一点。
少年懵懵地盯着时钟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时间。
他匆匆去收拾洗漱,虽然已经竭力忽略,可是在看到自己左手虎口上的浅浅咬痕时,舒白秋终于还是没忍住,倏然红了耳廓。
怎么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先生咬过了?
清早的记忆更是让人面红耳热,哪怕舒白秋早早地被洇湿了视域,可这毕竟是光线明彻的早上。
他还是看到了太多不能回想的细节。
甚至于现在,少年还有些微许的腰涩腿酸。
舒白秋也没敢多想,简单收拾好就离开了主卧。
事实上,舒白秋还完全不知道。
要不是他的柔韧性太好,又这样饱饱地睡了一觉。以今早傅先生折按他时的那些姿势,舒白秋现在恐怕连站立都难以直身。
他哪儿知道。
早在最最开始,打横抱过他的时候。
某位心思太深的先生,就已经悄声默然地摸探出舒白秋的软韧体质了。
走出主卧时,舒白秋的耳尖仍有些难掩红热。
但他的思绪,却已经转到了另一侧。
舒白秋不由想起,昨晚深夜,先生曾有过一次叹气。
那时,对方还说,北美出了些问题,所以不能回去。
出什么事情了?
问题严重吗?
少年默默想着,等他走到客厅,却正好看到了先生的助理,卢舟。
卢舟刚从书房出来,见到舒白秋,便向人颔首致意。
“小舒先生。”
舒白秋怔了怔,看向书房:“先生……还在忙吗?”
“是。”卢舟道,“Boss已经开了二个小时的视频会。”
……二个小时?
那岂不是,先生上午也一点都没能休息?
“不过会议还有十五分钟就结束了。”卢舟道,“Boss说过,中午要和您一起用餐。”
舒白秋点点头,道了声谢,目送卢舟拿着文件出了门。
他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多言去问。
等到中午,一起用午餐时,傅斯岸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既没有提,今天是一周考虑的最后一天期限。
也没有接什么工作电话,让工作打搅两人的用餐。
但在男人的眉眼之间。
舒白秋却仍是看出了一分不同平日的疲惫。
能不疲惫吗?
先生都已经这么久没休息了。
舒白秋到底是没忍住,等到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他还是不由追问了一句。
“北美那边的工作(),出了什么很棘手的问题吗?
闻声?(),傅斯岸看了看他,似是略有斟酌。
舒白秋主动道:“要是事关隐秘,先生就当我没有问过。”
“不是。”傅斯岸却摇了摇头。
看起来,男人还是不想再让舒白秋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