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脸，凑上去亲吻他。

这一刻，巧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见面她说的话——喜欢一个人只要0.4秒，温度只需要37.8摄氏度，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她的话就像一道没有流血的伤口，没有感觉，等到多年后他忽然想起时，才恍然察觉她原来那么早就看穿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