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
但不消一分钟,单飞白就恢复了元气,抬起头来,见宁灼已经烧得失去了大半意识,像是力不能支一般,微微低下了头,脑袋往下一点一点,就大胆地凑上去,轻轻地啄了一下他;嘴唇。
宁灼;头脑昏沉着,做了一场又一场怪异;长梦。
梦里,有人在亲吻他无名指;陈年伤口,很痒,很热,引得他一下下屈伸着手指,想要躲避那过于热烈;好意和温暖。
梦里也有人反反复复地低声说:“哥,我好喜欢你。”
好像那人觉得,“喜欢”这个词他太晚才说出口,实在可惜,要一口气把之前补上才行。
宁灼被烦得不行,摁住了他;嘴。
而他;掌心也很快被细细碎碎;亲吻覆盖了。
那人小小声地问他:“宁哥,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