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见识所有启境女子的方式。”路笺也赞同的,他确实在那里看到了所有地区的各式女子。 师公! 迟问暗暗记下一笔,“断燎又不是你老婆,少听他的!” “我为什么要听老婆的?”路笺的逻辑一向清晰且直接。 “不听罢了,我闭嘴。”迟问干脆直接认输,继续走路。 在路笺的逻辑里,夫妻关系完全平等,是真的完完全全平等。 要宠着,便是互相宠着,要讲道理,便都要讲道理。 只是迟问这边厢刚认了命,路笺自己却开始动摇,“听,我听。” 他这直球性子,竟在此时此刻突然知道拐弯了,上前便拉住了迟问,甚至还软了声线,“我听的,你张嘴。”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迟问哭笑不得,干脆故作慎重道,“路笺啊,你危险了,你长脑子了。” 她说罢踮脚,揽过路笺亲了一口他的额头,“唉呀呀,糟了糟了,是恋爱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