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s是一个很讲规则的人,不允许别人私自闯入,私自逃离,白天不杀人,只杀主动攻击的家伙。
在最终开大毁灭一切前,罗浮只会在规则内办事。
现在跑的话,席清的行为就推翻到之前的谎话。
不过,席清还是打算试试看,阻拦一下罗浮,看女生逃出去的可能性多大。
罗浮刚刚要去追击,席清一把抱住他的腰肢,嘴唇嗫嚅,娇气说:“疼……”
席清揪住罗浮的衣袖,连忙说:“这里黑,罗浮先生,您别抛下我,我怕黑。”
话音刚落,席清天旋地转被人扛在肩上。
四周环境昏暗,冲进丛林后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植物的枝叶滑过席清的脸颊。
席清被颠得发晕,失去了时间概念和体力。
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到了木屋的地上,身边躺着那个惨死的外国人。
这家伙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鲜血糊了满脸,已经看不出面容。
而那几个逃跑的学生也被抓了回来,拿砖头的男生就软塌塌地倒在学生四周。
他们害怕蜷缩着身体,竭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刚才推了席清一把的女生一直哭,她的左手很奇怪,呈现一种怪诞姿势,明显骨折了。
罗浮看向地上的外国人,又望向席清,陷入了沉默,就在席清疑惑他为什么不“处理”尸体时。
罗浮蹲在席清身边,盯着他。
“你的脸脏了,要热水洗脸吗?”
席清擦了擦脸,嗯了一声。
罗浮看着席清慢吞吞地拧干抹布,擦掉血液,露出了脸。
席清低声说:“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罗浮很坦诚:“你长得好看,也不凶。”
席清默默闭上了眼睛,心道站在罗浮的角度,这话没错。
这几天,罗浮一大早出个门回家,学生闯到家里翻东西还要杀他、还在做午饭老婆被别的男人捋走了。
今晚,之前的同伴从地下室出来就要杀他。
最后,这群人非说他是怪物。
席清之所以活下来,因为真没干坏事。
敲门才进屋,进屋还脱袜子,给他食物才会吃,没事就夸夸罗浮先生真是个好人。
boss也要情感价值。
罗浮看着席清洗漱好,问:“你今年多大?”
席清张嘴就来:“十八岁,快十九岁了,已经成年了。”
他又抿了抿唇,故意说:“罗浮先生,你会嫌弃我年龄小吗?”
罗浮此刻找了凳子坐下,正在擦枪,摇摇头。
才十九岁,是个很年轻的小妻子。
娇气点,也很正常,小朋友总是爱撒娇的。
角落里不满的声音打断了罗浮的沉思。
女生只想求生,她哭着又不甘心地说:“我还是一个女的,你能喜欢席清这个男人,肯定也可以喜欢我啊。”
她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那个,你看,我也很年轻,长得也漂亮。”
罗浮望向女生,替席清解释了一句。
“席清是我朋友的女儿。”
女生有些疯了,颤抖着笑出来:“他骗了你,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你扒掉他衣服看看啊,他还有喉结!”
“什么朋友女儿,他父母是开大公司的!有什么可怜!”
另外一个女生在旁连忙捂紧她的嘴巴:“你疯了,在说什么啊?”
所有人都觉得这断手女生疯了,惊悚地看着她,生怕她再说出疯话。
席清可是唯一能救大家出去的人,现在她反水泄密,将众人拉入深渊,万劫不复了。
席清害怕地后退一步,远离了罗浮些。
罗浮对自己本就产生了怀疑,刚刚哄好,结果被女生推到深渊里。
罗浮盯着席清,看出了席清脸上的窘迫。
许久之后,他缓缓走过去,抚摸席清的脸,而摸着席清的脖子。
罗浮突然停下来,手掌握住席清的脖颈,只要用力就可以拧断这家伙的脖子。
席清僵在原地不敢动。
“你还是怕我?”
突然,罗浮伸出手去扯席清的衣服,想要把他的领口扯开。
席清声音颤抖:“你要欺负我,我没办法不怕,可以不看吗?”
罗浮被指控,愣了愣,居然低头亲了亲席清的脸颊,哄人说:“让我看看。”
但每一个字都让席清头皮发麻。
席清下意识地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太恐怖。
罗浮把他扛到角落里,按在地上。
席清双腿蹬地挣扎。
罗浮单手捂住席清的嘴和鼻子,席清有些窒息,挣扎的更加厉害。
然而衣服的领口撕裂后,罗浮顶着席清被撕开的领口。
带着茧子的手掌落到白皙的脖颈处,落到消瘦的锁骨处。
席清惊恐地看着男人,口中呜呜说不出声。
他甚至都想好了怎么圆,洛夫索是外国人,其实生了一个性别认知障碍的儿子!
但是罗浮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是一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