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产生爱情的地步,而钟离傅看着玉柳儿的目光也是一片清明,并无什么深情存在,不过比之他看其他姑娘,到底还是要更温柔几分。
池梨估计,若中间不出意外,其实这两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玉柳儿不亏其鎏绣阁阁主首徒之名,在她一上台之后,就以白缎作兵器,将其挥舞得虎虎生风,凌厉地一顿猛攻,直接将壮汉打到垂头认输,赢得比试,获得新任擂主之位。
“好!”
“厉害啊!”
……
全场响起热烈掌声,都是对玉柳儿的喝彩。
比试规定,要么将对手打到认输,要么将对手打到毫无还手之力,必要时甚至可以击杀对手,即可赢得胜利。
简单粗暴的比试规则背后蕴含的是更加残忍血腥的弱肉强食,所以别以为一直顽抗不认输就能磨到对手放弃,真逼急了,人家干脆杀了你,都没处申冤去。
因为所有参与武林大会的人都是默认签了生死状的,比试场上刀剑无眼,偶尔发生点意外也正常,而武林大会也明确规定了,就算挑战者死在擂台上,死者家属与其背后势力都不准在事后寻仇,否则会受到严厉惩罚,也会被其它江湖同道所唾弃鄙视他们输不起。
如果真想报仇,他们也只能等到下一届武林大会,才能在台上对仇家提出挑战,光明正大地战胜对方,这还得建立在人家肯应战的基础上。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一般人在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的对手后,就会干脆利落地选择认输,这样既保住了命,防止自己受更重的伤,也保持了风度,就算输了也能被人夸一句大丈夫能屈能伸,输得起。
参与武林大会的人很多,一般全部挑战者轮完,都得花费上个好几天,所以为了保持体力,真正的高手们都不会在一开始就急吼吼地上台挑战。
池梨本也没有打算那么早上场的,可却耐不住他人点名挑战。
只见台上的玉柳儿在干掉壮汉之后,直接抬手一指,挑衅的目光直接落在池梨身上,甚至未免她装傻充愣,还直接扬声叫她:“公羊梨,你可敢应战?”
这是直接下战了,如果池梨不应战,虽说也符合规则,但难免会被人看不起。
池梨的目标是武林盟主,她自然不会干这种有损自己威严之事,既如此,都被人挑衅上门了,那就只能应战。
“看来我们的身份还是被何繁音给发现了。”一边在心底跟小梨感叹,一边起身。
众人甚至看不清池梨是如何动作的,只觉眼前一花,那原本坐在台下的身影就瞬间出现在台上,与玉柳儿面对面,脸上甚至还挂着笑。
什么时候?
玉柳儿被吓得瞳孔一缩,下意识想甩出白缎把人逼退,手还未抬起来,却觉手心一空,随后全身一紧,竟已经在她没能反应过来之前,被夺走白缎,给捆成了一只大号蚕蛹。
不管玉柳儿如何挣扎,都挣不脱蝉蛹的束缚,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池梨的目光里,憋屈认输。
“我输了。”
“承让。”在对手认输后,池梨就解开了她身上的白缎,并顺手把这抢来的武器给人还回去。
台下众人显然没反应过来台上极快的变化,当他们回神之际,擂主早已换人,且那人还是所有人都从未听说过的一号人物。
“她是谁?”这是台下各种窃窃私语里最常被提到的三个字,可互相问了一圈,还是没什么人知道池梨的身份,就算问到了公孙家那边,也没能得到正面回答。
“她是谁?”
站在父亲身后的钟离傅看着台上那人有些许熟悉的面容,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以前是否见过对方,可那股熟悉感却始终挥之不去,让他极为在意。
“傅儿,你觉得,她是谁?”
听见背后儿子的呢喃声,钟离彧头也不回地沉声问道。
钟离傅再次仔细辨认,依旧想不起来,只能低头回答他爹:“父亲,我不知道。”
“认不出来就算了,你记住,等你对上她时,必须将她杀了。”钟离彧冷酷下令。
钟离傅闻言一愣,但也没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应答:“是,父亲。”
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遵守父亲的命令,不管这个命令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脑中似乎闪过一道娇小身影,但很快被抹去。
略低的头掩盖了钟离傅脸上的情绪,以至于连他亲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池梨一直暗中关注着钟离家的动向,自然不会错过他们父子间的谈话,只是距离较远,他们说话又小声,所以她不知道两人交流了什么,不过端看他们一直往自己这个方向看,
想也知道他们所谈内容与自己有关。
其实从刚刚鎏绣阁阁主故意派玉柳儿把她逼上台试探她起,池梨就意识到她的身份应该已经暴露了,而何繁音能知道的事,没道理钟离彧这个老狐狸查不到,因此他会想办法对付自己也很正常。
对此池梨并不感到惊慌,实际上她今日既然故意不化妆,不做遮掩出门,不就是为了将这张脸暴露出来吗?
就算再怎么变,池梨就是池梨,她的身体不变,脸也还是那张脸,只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