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喝了一小口后,问道:“过了今日,农边大婚算是烙定了?” 花朝牵着驼绳,“是的,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想出的阴招,让长公主嫁给个病鬼,我瞧着这皇帝老儿是真不行了。” “怎么?嫁给你就对了?”孟春有个毛病,心里越紧张就嘴就越贫,她心中担忧着上官玥的身体,一同随行的花朝就成了攻击对象。 上官玥饶有兴致继续道:“不管是谁促成这事儿,剿匪檄文定已在去往江阳路上,对于叶安,相信三年的拉锯,他被推到守护西北一堵墙,当然,这堵墙不管吃不管穿,等平定内部再来拆。” “如此,留给我们的时日并不多,边军出发前先把济州处理干净,绝了济州甘州同西昌同时包围的后患,同时也为后期多些胜算,届时,你说那只会玩水的面具是先找我们麻烦还是先麻烦孤单影只的甘州?” 一般关于这些个谋算上官玥都是与桃月,后来又加横、苍二州太守或加一帮幕僚商议的,孟花二人在他们议事时是从来不带脑子的,此刻突然被问住了,不免有些心慌。 若直接说大当家的说得对,显得自己很没脑子且毫无诚意,可要说点儿别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春递给花朝你快说点什么的眼神,自己借给上官玥披斗篷避开大当家的眼神,留着花朝在风中凌乱,磕巴半天,说了句:“那…定是甘州啊!” 好在上官玥并未对他俩有何期待,立即转移了话头,“不知花营主,火铳何时可成规模使用?” 花朝暗中骂娘,心道大当家的还不如考自己谋算问题,可又不敢思忖太久,只得扯着嘴角道:“快了,快了,最新的一次演习只有一个新将士火药放多了,伤着了手,余者俱无碍。” 三营长按着严归云当年留下的图纸,改了又改,总算依葫芦画瓢造出了五十余杆,只可惜总是不得要领,不是火药放太多导致自己伤残,就是太少根本无任何杀伤力,同样剂量的黑火,放这杆可以,换一杆就不行。 加上火铳在清水寨人的心中就是严归云的产物,无人敢去触大当家的霉头,就更没有改良更新,故有火铳,但迄今为止暂没真的用到战场。 “花营主多费些心思,届时倘若南洋水军与西昌里应外合攻我西域四州,应是需要这些个铁疙瘩去抵御。”上官玥面上波澜说完便翻身上了孟春牵着的骆驼背上,她体态轻盈,健壮的骆驼压根没有任何感觉背上加重了一人。 坐上骆驼后的大当家开始闭目养神,不再言语。孟花二人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的也都闭上了嘴。 待日头彻底埋进大地后,温度似乎也一块儿埋进了沙砾里,倏地降到了冻人的境地,幸而,亥时刚过,几人便到达一个住着几户人家的村庄。 随来的“行商”有清水寨资深土匪,也有西北重骑选出的优秀将士,不管是谁这点戈壁冷风对他来说根本算不算什么。 只是孟春心系着上官玥的身体,不敢托大,怎么都想着夜晚给大当家的一张床。 一行人找了间还算宽敞的民宿去敲了门,来开门的是一有孕在身的小妇人,推门瞧见浩浩荡荡的十几号人顿时吓了一跳。 孟春抬腿正要上前,被上官玥不动声色的按住了,“娘子莫害怕,吾等并非恶人,家父在济州做生意,所以就在咱巴川与济州两边跑,今日天气太晚,可否借宿一晚,当然,该给的银两自然要给的。” 上官玥肤白貌美,又病怏怏的,加上声音温柔好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对其相信并产生好感,特别还允许了银子,确实像个富足人家的小姐,让人找不到拒绝她的理由。 这户人家房屋只有三五间,院子确不小,估计当初是设计给羊驼们住的。将士们很是讲究的就着院子内的空地,以地为床天天为被,花朝习惯性的越上房顶,挂在哪儿抬头望明月星辰想着桃月。 巴川人的屋顶与大魏西部的房顶不相同,保留了毡房的穹顶,具有防寒又沙的功效,这样的屋顶上不敢承载太多的重量,故而只留花朝一人。 院里散落得摆放着几个黝黑的铁铲与铁锹,农家家徒四壁,能腾出来的床都是木板随意拼凑而成。 上官玥给了一袋子银子,对于农家夫妇来说从未一次见过这么多钱,自然将上官玥奉为上客,还把家中仅存的羊骨特意熬了汤给他们。 “听说这附近有铁矿石,我家小姐想要购买些,小娘子知道在哪儿买么?”孟春喝了一口汤随口问道。 “哎哟!这里哪里还有铁矿石啊?贵人想要买这石头,往西再走个二十里地,有个集市,附近的铁石头都会在哪里买卖。” “往西二十里地?我记着就在这儿有个大的铁石矿,集市何故要设立如此远?”孟春继续问道。 小娘子听得这话
拒婚(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