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恩怨,好,我不在乎了,但是现在的政策在这里放着呢!为他们冒险,我脑子有问题了。”
听到这话,杨广志点了点头:“行了,不说这个,喝酒。”
随后端起酒杯在那里喝了起来。
杨小乐和几个小的吃好了饭,来到了屋里,看着小家伙。
看着钱红英笑呵呵的问了一下:“大娘,小毛孩(小孩子)叫什么名字取了没?”
钱红英闻言摸了摸包被,笑道:“杨自强,你大伯给取的。小名强子。”
杨小乐轻轻点了点头:“不错,自强不息,有意义。”
还好,不是国庆、爱军这些了,虽然还是有些土。
听到这话,钱红英笑了笑:“还有意义呢!你大伯一共就认识了那么几个字,这还是他找人问的,好多名字他都不喜欢说太像资本家了,非要取个有意义的。一开始准备取个红军,爱军、拥军的,我没同意。”
杨小乐认可的点了点头:“确实,像大伯的性子。”
听到这话,几个人都是哈哈一笑。
外面几个男人喝酒聊天,一顿饭吃到了两点多才算罢休。
吃完收拾了一下,几个人又坐那里吹牛。
看时间差不多了,陈大林要离开,杨广志也准备带着家里几个人回去。
众人寒暄了一阵,老妈也在里面给大娘塞钱。
客气了一番,众人这才出去。
杨广春将人送到了路边的车站,而陈大林在大路边和几个人告别了。
“哎,小乐,有时间就去叔家。”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招呼杨小乐去他家。
杨小乐笑着答应了下来;“行,有时间我就过去。”
“哎,好勒,那我先走了啊!”
说完骑着车就离开了。
而剩下的人等了一会,公交车来了也就上车回去了。
不过回去的人手里带着包裹,里面是纺织厂生产出来的瑕疵布。
按照杨广春的说法,纺织厂从去年开始就紧跟实时,白班夜班牟足了劲干。
产量翻了一倍不止。
但是因为很多都是新手,带来的弊端就是瑕疵布的量非常的大。
对于市场来说,直观的表现就是去年布的定量是13尺,今年的定量已经改为26尺了。
和吃有关的东西产量暴跌,定量一少再少。
但是工业用品现在大部分的定量都上涨了不少。
这也是“大跑步”的效果。
到现在城里、农村到处都是大干快干,苦干实干的各种标语。
这种感觉给他一种当年老毛子解体前的感觉,同样是注重工业,轻视农业,头重脚轻。
只是现在“没人反对”而已。
一边是吃不饱,一边是加油干。
这种反差的感觉,充斥着城里的各个角落。
回到家里的时候,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大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在那里洗衣服,摘菜,准备一会做晚饭。
王秋菊正准备弄点小葱,晚上做饭的时候用。
一看门口平时种小葱的破烂盆子被扒光了,立马把装面的盆子往桌子上一摔。
“这谁这么缺德啊!种的葱和蒜苗都给我拔了?”
杨小乐听到声音看了一下,只见扒下来的葱蒜都放在门口临时厨房的地上。
眉头皱了一下。
扫视了一下大院,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城里是没有地方种粮食,种瓜果蔬菜,但是种点葱蒜还是可以的,虽然量不是很多。
所以各家门口,屋檐都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
现在都没了,其中原因不言而喻。
果然,只见孙福的媳妇王丽接话了:“秋菊啊,别叫了,居委会过来让拔掉的。说那是资本主义的尾巴,得割了,不能在大院里种,平时得自己买。大家都一样呢!”
听到这话,老妈愣了一下。
“啥时候的事情啊?”
“就今天下午。挨家挨户的拔。”
旁边其他人也跟着说了出来。
“哼……”
王秋菊一阵的气呼呼,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没办法。
去年在农村的时候刚刚经历过一遍了。
随后气呼呼的弄饭去了。
杨小乐见状,在那里琢磨着,也是时候跟城里认识的人开始打好关系了。
而且空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堆积,已经又要快放不下了。
陈大林,这个人是最合适的。
和大伯的关系是过命的交情,为人比较圆滑,没有那么的死脑筋。
而且和他也做过几次交易。
非常合适。
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打个招呼,骑着车就直接离开了。
按照陈大林留的地址,他直接就过去了。
就在厂子附近的家属大院里。
房子自然还是四合院。
此时大院里的人也在忙活吃的。
进来以后,里面就有大妈对着他问道:“小朋友你找谁啊?”
“哦,我找陈大林陈厂长。”
“哦,冬梅找你家的。”
对方看了一眼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