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可行的,但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学校现在是不是真的具备了推行书院制的经济实力。”
王德超的脸色也肃然了起来,“说说看。”
卿云笑了笑,“听说小苏老师是两年半就修完了本科的学分……”
卿云又点了点头,“没错,但是,为什么明珠港只有港中文一所大学是书院制,它已经搞了半个世纪了,为什么明珠港其他几所大学不跟进?”
“那是不是在分院的时候,我们可以去做一些调节,让各个书院……在这方面,势均力敌?”
石广勇的话,让苏采薇差点没憋住笑。
这里面除了学生学费、学校拨款,更重要的是书院自身的筹款能力,这就牵涉到大学与书院之间的责任与权限。
您别扯那些虚的,作为个体而言,吃饭是首先要满足的诉求。”
这一眼,看得苏采薇心里有些发慌,“你看我做什么?”
第四,心理压力,对于贫困生来说,面对经济困境和来自家庭的期望,他们可能承受着更大的心理压力。与此同时,书院制中的竞争和学业要求也可能加剧了他们的心理负担。”
‘电车难题’之所以成为难题,就是因为它不能‘结合实际’。
原本还微粉着小脸的苏采薇,此时沉默的看了他一眼。
第三,那个老师考勤管得松,不点名。
第五,哪个老师期末会捞人?这个跟前面第四是一样的,我觉得就不用说了吧。
把素不相识的六个人,绑在两条铁轨上,一条铁轨上五个人,另一条一人,并且放出一辆电车疾驰而来,而你就是决定他们命运的那个人。
“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电车悖论,该牺牲谁?”
书院制强调全面素养的全人格教育,没错,这是趋势,但是,那种开放式、讨论式的学习方式,真的适合贫困生吗?”
不过卿云今天的说法,通识教育的漏洞和书院制对贫困生可能的伤害,这两个双重打击,让他犹豫了。
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不应该提出来!
卿云笑了笑,“为什么一定要牺牲呢?我不能让列车停下来吗?难道除了书院制,就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了吗?
书院制的本意既然是培养社会、企业需要的人,我们为什么不从社会和企业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呢?”
“也就对你有用而已,对于普通学生来说,他们是会选择和自己专业相关的课程的。”
看了看校长师侄在和他那顶上为数不多的头发较劲的模样,苏采薇恼怒的瞪了卿云一眼,让他赶紧提出解决办法。
其他的条件,没了。
作为一个教育家,牺牲谁,王德超都没法选。
那么,文和理,这俩穷鬼学科大类,就自然盘活了。
苏采薇皱巴着一张小脸,也在衡量着,为了多数人而牺牲少数人的正义,这是不是正义?
高考出卷子出错题了,会取消未来的命题资格。
比如我刚刚选的那些课程,没有什么大用,只是凑学分,这个时间我完全可以拿去做点其他的事,去出席学生会、出席辩论赛、出席商业比赛、去操场打场球,甚至和女朋友出去约会,也比研究这些课程有快感吧?
第四,哪个老师期末会给考试的重点,给多少?
校长,不管你承不承认,大学有两种极端,一种是认真学习成为人才,一种是快乐四年成为废材。
卿云摇了摇头,“书院制不是不好,我现在的反对,只是时机真不对。”
第三,社交隔阂,书院制强调建立学术社群,但对于贫困生来说,与其他学生之间的经济差距可能导致社交隔阂。贫困生可能因为经济上的限制而被排挤或感到自卑,难以融入书院的社区。
卿云掰着手指在那一个个说着,“第一,我会找学长学姐甚至辅导员问清楚,哪个老师是论文结课,哪个老师是考试结课。考试结课的,我肯定不会选。
对他来说,这就是个电车悖论问题。
而以数学所在的理学为主的‘采薇书院’,可以用应用数学与经济相结合的方式,让这两个书院形成学科大类的交叉。
比如现在復旦搞几个书院,书院天生就会存在贫富不均,到最后,你会发现,书院之间比的是谁富二代多,最后强者恒强。”
不待王德超回答,他自己说了出来,“经济实力。港中文的书院,可以为所有学生提供课外活动经费,包括集体食宿、文化娱乐、国际交流等等,这绝对不是一笔小钱。
他相信苏采薇的专业课门门过硬。
比如解方程,如同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方程为:x+y=1。
王德超闻言,脸上轻松了不少。
说罢,他自问自答着,“作为一个普通学生,在我看来,学分等于绩点,绩点等于奖学金、转专业、保研,我的校长大人,你觉得,在这个等式下,有多少学生会去真正选择选修课和自己的专业挂钩,和人文素质挂钩,和完全人格培养挂钩?
在自学总时间维持不变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提升自己的GPA,这才是选课的最优解。
听懂了的石广勇也嘬着牙花子,一脸便秘的模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