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住。”腓特烈让她躺在自己腿上,头的方向放低便于露出纹身,伸手把茶匙放在壁炉中加热,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疼痛越来越剧烈,触及灵魂的痛苦仿佛是一次洗礼,苦修士的修行便是鞭挞肉体与灵魂,在痛苦中与心中的神接近。
说白了就是在痛苦中产生幻觉,把幻觉当做神的指示。
待一切都结束时,晨光下的少女睁开眼时仿佛变了一个人,像一只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双眼前所未有的灵动。
还有最后一个地方,少女又一次把茶匙烧红,将脚底板上的矢车菊图案普通纹身烫去。
腓特烈对她说:“我听说你最喜欢蔷薇,以后就用它来作为你的新名字吧。”
蔷薇点了点头。
五十年后,蔷薇已经从屠宰场退休,饴儿弄孙之余不时回想起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冬天。
就在腓特烈回到韦森堡城的时候,勃莱梅城迎来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