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鸦让他在凳子上坐下,脱了身上的斗篷,然后坐到他腿上。
腓特烈的脸都苦了,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头,带着血腥味的臭脑袋瓜正好在自己面前。
“嘿嘿嘿嘿……”灰鸦笑得很诡异,“想不到你的身子不错嘛,两条腿很有力。”
她说着,手没停下来。
腓特烈感觉自己是遇到流氓了。
灰鸦拿起手套,把他当靠背挨着,同时把手套除了拇指外的四指合并起来,说道:“这种杂鱼手套因为手指多所以不能做得太厚,要做厚就必须把这四个手指并在一起,不妨碍握东西。”
腓特烈觉得有道理,但这就没法扣扳机了,心想要不再加一根食指,开枪时手指伸进去,平时和其它手指在一起。
“谢谢!”他很高兴地说,“我回去了让工厂做这样的手套,以后肯定会很好卖。”
灰鸦仰起头说:“谢谢可不只用嘴说呀。”
她接着又说:“看看还有什么?”
腓特烈把背包拉过来,谁知灰鸦反客为主,直接伸手进去掏东西。
“啧……”灰鸦拿出一双下雪时穿的雪地靴后又是摇头,“杂鱼欠我的更多了,真是没用。”
“靴子的铜钉漂亮是漂亮,但是冬天时冷气会从这里跑进去,没用。”
她说完之后直接把靴子扔到地上,然后继续掏东西。
“你这条杂鱼要笑死我吗?”灰鸦把一件大衣也扔地上,“衣服里的暖气都从领口袖口里跑出来了。”
腓特烈没话说了,这两样在家那边都挺好用,但是这边的环境更恶劣,那就不适合了。
“哇!”灰鸦从背包里拉出腓特烈的羽绒服,“你这条杂鱼居然还有这个?!”
“正好,我拿那个女人和你换。”